呵了:“哟,十一。”
“你对她评价还挺高,你难道不知道当年组织中人在壁画残块任务中全军覆没都是她干的好事儿吗?”
付在忻此话一出,在场旁人都不敢再发声。
“不止是她。”易荀这时候说。
付在忻点点头:“对,确实不止是她,还有你啊。”
公皙眉头紧皱,看向易荀:“你……”怎么会知道?也恢复记忆了吗?
“六旬那天晚上把我叫出去就是告诉我这件事。”易荀解释。
原来是这样……公皙了然,然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抬眼:“以后你可别再说我助纣为虐了!你跟我是一样的!”
易荀弯了弯嘴角:“你就那么在意我一句无心之舌吗?”
“因为是你啊,你不会知道被你伤一下我要多久才能复原。”公皙撇撇嘴,竟然委屈了。
六旬对易荀和公皙的你侬我侬看不下去了,插嘴:“我之前把这事儿都给忘了,前两天才想起来的,想起来就跟老七说了。”
付在忻又‘呵呵’两声:“我也是奇了怪了,怎么他俩干多么丧尽天良的事儿都能无限的被上天原谅?”
六旬说:“大概是因为生来就是主角命,你见哪个主角命不好的?”
公皙不敢苟同:“那是你没看到我们被上天惩罚的时候。”
眼看着要争论不休,莫愁插嘴:“我们要是聊天不如先回到潜艇内吧?在这儿多消耗氧气……”
……
几人终于终止了对六年前恩怨的清理。
易荀看了眼在场的人,两两分了组,说:“两人为一单位,跟着我和公皙。”
“干嘛去?”莫愁问。
易荀跟公皙相视一眼,最后说:“看看能不能找到七垣。”
在所有人都应声之后,易荀又补充了一句:“等会儿看到什么都不要动。”
“能有什么?这破地界儿。”六旬说。
公皙丢了个眼神过去:“不让你动就是不让你动,哪儿这么多废话?”
“师父……你这么一说我都害怕了……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芒云朵朵紧紧扒住莫愁的胳膊,以潜艇为中心的三米开外黔漆一个色,这会儿他们还能看见彼此完全是借着潜艇表皮些微的光亮。
莫愁对这个现象兴致很高:“这潜艇本身乌七八黑的,到了这海底平原竟然不那么黑了。”
“可想这地界儿有多黑。”六旬钻个孔子就能说句话。
这帮人还在废话的时候,易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