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彩虹又要继续,公皙在她开口前说:“我跟易荀之间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喜欢他我想要嫁给他。”
“我也喜欢熊叔叔,我要他当我爸爸。”公邢这时候说。
公彩虹撇撇嘴:“真没天理,我怎么就找不到金龟。”
合着公彩虹并不是觉得拜金不好只是觉得为什么没有金龟愿意让她拜……公皙的嘴角也抽搐起来了。
……
关于婚礼的话题没有这么快结束,但却在莫愁来时被打断了。
莫愁火急火燎的冲进来然后又火急火燎的把公皙拉到一边,大口喘着粗气,说:“姐,有情况!”
公皙拽住莫愁的后脖领子往后一拽,跟他保持了一段距离:“哈喇子都喷我脸上了。”
莫愁抹了抹嘴,说:“你不是让我通知付时参加你的婚礼吗?”
“他不来?我想到了。”
“不是,我还没跟他说。”
“你……”
“你先听我说,我去世纪大厦艺术馆找他,然后有个行为古怪的加州加利福尼亚大学的古生物教授去打听‘汤匙’,他说他是跟一个女孩打赌所以才去的。”
“所以呢?”
“加州啊,艺术馆啊,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这个老头肯定有问题啊!”莫愁态度肯定。
公皙说:“所以你就这么放走了他?”
莫愁听到公皙这话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他放走了他。
“我……我不是想跟你……跟你说一声嘛。”莫愁越说声音越小。
公皙没搭理莫愁,皱了皱鼻头,开始思考。
“付在忻。”易荀突然冒了出来。
莫愁被吓了一跳,脸上惊魂未定:“你是鬼吗!?”
易荀对莫愁说了声‘抱歉’之后就又看向公皙,又说了一遍:“付在忻。”
公皙在听到莫愁说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但她现在考虑的是,要不要顺着这条线去找付在忻。可是没有人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圈套,万一……那不是傻了逼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去不去你一句话。”易荀说这话时眼神坚定无比。
公皙心上又柔软了一分,说:“你就这么相信我?把命交给我也无所谓?”
“我相信你,所以把命交给你也无所谓。”
莫愁在旁边干呕了一声:“你们俩也够恶心的。”
“滚。”公皙不动声色说。
莫愁扬了扬手:“我算是知道了,见色忘义是遗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