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不欢迎你这种缺德缺到极致的人!”六旬说着走向公皙准备把她轰出去,却在碰触到她时被她一把拧了胳膊:“诶诶诶!疼!”
听到六旬叫疼公皙才放开了他,说:“正好,接下来的时间我也不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破洞里待了。”公皙说着站起了身,抚了抚风衣上的褶皱后锵锵离开。
出了咖南艺术中心的公皙,掏出风衣口袋里的一管药剂,弯了弯嘴角。
——
加州,加利福尼亚大学。
付在忻的身边没有付时,她也不用自我折磨了,直接坐上了轮椅,推着他在校园游走的是这所大学的古生物教授。
“狗狗式?我怎么觉得那么恶心?”
“我给你的那套肯尼斯的纪录片有解释,显然,你没看。”
“看了啊,那套史上制作成本最昂贵的片子。”
“果然……我就知道你的在意点不会与我一样。举个例子,试想一下你趴在地上,我骑在上面,前腿支背,后退抬起以便器官紧密结合……”
“呕……”
付在忻干呕了两声。
教授俯身拍了拍付在忻的后背,继续:“这个体位名称叫‘家猫体位’,但这一猜测并不科学,所以至今无法成为论点,无法就这个方向做相应研究,还有一种体位……”
“那个……教授……我们可以换个话题吗?”
教授推了推架于鼻梁之上的金丝眼镜,理所当然的说:“是你问我恐龙是怎么做爱的。”
“我嘴贱…”付在忻垂下脑袋,一脸的悔不当初。
“我的任务是让你感觉这个世界还是有希望的,希望还是会在你身上发生的,所以你大可以问我任何各种各样的问题,就没有我不会的。”教授是不怕麻烦的人。
付在忻听到教授最后一句话,眼神一亮,说:“别各种各样了,我还是问你擅长的恐龙问题吧。”
“你这是看不起我吗?”教授皱起了眉。
付在忻一笑,面上略有抱歉的说:“不不不,您想多了,既然你这么自信,那我请教请教好了。”
“愿闻其详。”
“拉图尔,你知道是谁吗?”
“乔治.德.拉图尔,‘卡拉瓦乔主义’艺术的代表人物,烛光画家。亨利.方丹.拉图尔,肖像、版画、插画画家。”教授说完藏不住脸上的得意。
付在忻弯弯嘴角,继续:“还有一个。”
教授眉头紧锁起来,闷头想了很久,最后摇了摇头:“我确定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