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公皙都泡在六旬创作室的密室里,专心钻研,期间易荀来过,但都因为公皙的避而不见又悻悻的离开了。
六旬一个一心希望易荀移情别恋的人看到他们这个样子也有些难受了,动摇了初心。思来想去决定给他们创造个契机,至于能不能好就看他们感情多深了。
“午饭想吃什么?”六旬背着手,手中的纸笔已经准备好。
公皙忙着手里的试验,没有抬头,说:“怎么?你要做给我?”
“对啊,想吃什么?”
“我想吃的你做不出来。”
“你先说说啊。”
六旬逼得紧,公皙不耐烦的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你也老大不小了,能不能干点你这个岁数该干的事儿?别在这儿烦我了。”
六旬嘴角抽搐起来:“我这个岁数该干什么……”
“跳广场舞啊,隔壁就是中心广场,我这两天傍晚去散步的时候一大群一大群的老太太在那儿活动。”
“你你你……我宁可吃.屎也不去那种掉身份掉价儿的地方!”
公皙笑了笑:“那你就去吃.屎吧。”
“你你你……”
然后六旬就气炸了肺,然后他就不打算管公皙易荀的破事儿了,然后他就去中心广场找老太太跳舞了。
没了六旬在耳边逼逼叨叨,公皙的效率高了起来,由平日的两个试验涨到了四个试验一个匹配。
进行匹配并得以完成调试之后,公皙得了闲,从密室出来,在创作室观摩六旬的石雕作品。就在她的眼光从一个大家伙移到精致的只有手掌大小的石雕上时,开门声传入了她的耳朵。
公皙看向门口,易荀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出去。”公皙这样说。
易荀拎起手中的餐盒现给公皙:“知道你想吃鸭肉了,我亲自下厨的。”
“六旬的话可信吗?”
“他没告诉我,是我算了你今天的生理期,芒云朵朵说,你在生理期口馋的不行,尤其是对鸭肉,毫无抵抗力。”易荀说这话脸不红心不跳。
公皙其实心里一暖,但嘴上还是说:“连说两句生理期,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拘小节了?”
“大概是从跟你在一起之后。”
公皙倒也没得反驳了,就这个问题,易荀还真没说错。
易荀见公皙没有前两日的不通人情,大着胆子走近了她,边走边把手中的餐盒打开,使鸭肉的香味得以很好的扩散弥漫。
公皙个没出息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