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筋,尽量压低声音:“你讲点理好不好?”
“你可以走了吗?”
“Thea之所以行动只是……”
“不走是吧?不走我走。”公皙说着转过了身,在易荀握住她手臂的时候巧妙的躲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Thea在公皙走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永远也无法驯服这个女人。”
易荀此刻只觉得头痛欲裂。
出了家门的公皙一样的头痛欲裂,在她准备抬步离开时,公彩虹的电话追了过来。
接通之后电话那头的公彩虹只说了一句话。
“要是跟易荀不行就去找付时吧,付时对你的心意我看了都感动到不行。”
在公彩虹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公皙挂断了电话。
公皙觉得很是有意思,她可以理解所有人都不站在她这一头,但她无法理解这群人统统动作如此一致的站在了付时那一头。
付时。
这个男人有点阴魂不散。
——
接到公皙的电话时,付时几乎是跳起来的,他感叹这么久的努力没有白费,总算得到公皙的一点回应了。
公皙电话中态度一般,但却预料不到的约了付时见面。付时为此精心打扮了一番,除了戴上了公皙曾经送给他的领带外还喷了点骚气十足的香水。
‘吸个奶’奶茶店。
公皙早到了,芒云朵朵撇下手上事情跟她聊天打发时间。
“约付时为什么不去咖啡馆、茶餐厅什么的?”芒云朵朵问。
公皙面无表情,说:“我怕他不习惯在别的地方,不像你这儿,他经常来。”
芒云朵朵听出了公皙话里不经意中的刻意,心上一颤,看来,这个约会不是鸿门宴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二十来分钟后,付时到了。
“是我迟到了吗?”付时一面说着一面看手表。
公皙掀起眼皮看了眼修饰了表象的付时,说:“你没迟到,是我早到了。”
“是太想见到我,所以来早了吗?”付时开了个小玩笑,有意改善与公皙之间的生疏气氛。
公皙显然不领情:“来早是因为心情好,心情好的原因是从此以后,再也不用见你了。”
“公皙……”付时舌桥不下。
“我以为我在对待我们之间的问题上态度够明显了,但显然你没有领会到,没关系,我可以再跟你表一次态。”
“……”
“我们,这辈子,都没戏了。我劝你不要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