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泡在酒吧里,有些醉生梦死,形形色色的女人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可是自己却完全没有兴趣,脑海中总是飘荡着某个女人的身影。直到昨天和白逸飞通了电话,他这才明白,原来这些年自己的奇怪行为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三年前,外公第一次将这个女人带回了家,说是给自己找的孙媳妇。那时候他只是因为讨厌外公的安排,所以连带着也讨厌她。她并没有什么出色的地方,而且身子还很弱。
刚开始的时候,她很胆小,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时刻紧绷成一根弦,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自己。那时候的她虽然胆小,但是眸子里总带着几分倔强,显得她的眼睛很明亮。
约莫是她进杜家的第二年,那天,是年三十,母亲带着那个女人第一次回家,外公很生气,父亲只是低头不语,早早地就回了卧室。
只记得那天夜里下着雨,自己喝了很多酒,第一次,喝的醉醺醺的。
后来,听说是安宁和白逸飞将自己送回了家,从白逸飞的口中他第一次知道,这个女人几次摔倒在泥潭里,却依旧紧紧地扶着自己,不让自己倒下,她没让白逸飞帮忙,却生生将自己送回了家。
第二天醒来,安宁安静的看着自己,白色的衬衣满是泥泞,那是她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
“正是被抛弃了,所以才要好好活着。”
后来,外公以公司为筹码,要求是他和安宁订婚。
他答应了,他以为自己是因为股份,如今想想,原来只是因为,她……就是她。
安宁已经端着水拿着药走了进来,看见他时顿了顿。
“怎么,还没有量体温吗?”
见他没有动作,走到床边接过他手中的体温计,放在他的耳边测了测。
低头扫了一眼温度计,三十七度六,还好只是低烧……
她将手中的药放到杜凌南的手里,看着他吞下去,然后将水递给他,看着他喝完,接过杯子放到床头柜上。
“喝完药就早些歇息吧,有什么事叫我,我就在客厅。”
转身要离开,杜凌南起身拉住要离开的她,安宁悠悠地抬头,对上他的眸子,他一低头看着自己,带着些许不舍。
安宁看着他有些疑惑,他今晚真的十分奇怪,看着自己的时候,眸中总是带着几分深情。她被自己的猜测吓得猛然一怔,不会的,杜凌南今晚喝多了,还有些低烧,所以才会表现出这种表情。
她摇了摇头,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你今晚身体不适,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