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犬。”
“这不是看家护院,这是在寻找主人,连老汗王都束缚不住龙王,咱们更不可能。”杜渐的声音开始变得严厉。
老洪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还说这些干嘛?动手吧,让大家也好早点休息。”
老洪的辩解与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对方,他的一位“朋友”大声说:“老洪,大家观点不同,本来也没什么,可你勾结龙王,害死本宗诸多高手,难道你不认罪吗?”
“没做过的事情,我怎么认罪?”老洪低着头,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但语气却是坚定而强硬的,“何况杀人者是晓月堂荷女……”
“荷女是龙王的跟班,他们是一伙的!”另一位“朋友”大声说道,作为朋友,他们比敌人更迫切地希望坐实老洪的罪名。
相比之下,杜渐就显得非常和蔼了,“龙王就在璧玉城,这一点无可置疑,你应该比我们都清楚。”
“我已经快有两年没见过龙王,也没见过他的部下,这就是我的全部说法,剩下的,由你们定夺。”
杜渐向两边望了望,老洪其实已经被排挤到无足轻重的地位,对他兴师动众,完全是为了给天山宗的老成员一个交代,他们仍对这们创始人抱有种种幻想。
杜渐身边的铁匠第一个走出来,脸色像是刚刚冷却的铁块,从怀里掏出一柄匕首,“你让我们失望。”他说,举刃欲刺。
“等等。”老洪说,站起来,挺直身板,“好了。”
匕首刺进肩头,钢铁一般的铁匠突然颤抖,再也没有力气将匕首拔出来,将它留在犯人身上,局促地后退,目光挪向虚空。
天山宗首领一个接一个走上来,有人在老洪身上插上一柄新匕首,有人只是握着他身上的匕首晃了一下,表示自己也参加了行刑,大家都避开要害部位,将致命一击留给最后一个人。
鲜血滴落在脚边,老洪仍然挺立,好像这点痛苦不值一提,但他的额上已经渗出大粒的汗珠。
杜渐是天山宗宗主,因此也是最后一名行刑人,他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打算就用老洪身上已有的匕首结束他的性命,“事情本来不该是这样的。”
“世事难料。”老洪艰难地说出四个字。
杜渐刚抬起手,人群中的一名铁匠突然激动地说:“或许我们弄错了,老洪这个样子像是跟龙王有勾结吗?龙王甚至没来救他。”
“龙王从来不救同伙,别被传言迷惑,除非有利可图,龙王才会做做姿态。”杜渐声音骤然严厉,有疑问可以私下讨论,像现在这样公开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