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可以说是毫无收获。
“那怎么办?”罗氏有些烦躁。
碧桃没有回应。
因为她也不知道。
这种事情,可以说是最憋屈的事情了,若是沉默不吭声的话,会被人说是做了坏事,所以默认了,可若是出声喊冤的话,却极可能被说是抵死不认,死鸭子嘴硬。
可以说,最终结果如何,会不会认定此事是罗氏做的,都得看齐王的意思。
甚至可以说,这件事是不是罗氏做的都无所谓,只要齐王觉得不是,那就不是,可若是齐王认为是,哪怕真不是罗氏做的,也会被认为是。
罗氏也明白此时的状况,有些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头,半晌才抬起发红的眼睛,“灯天亮了之后,派人将卓儿从国子监请了回来,只说家中有事。”
她还有楚瑾卓这个仰仗,无论如何,有楚瑾卓在,都比她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辩驳要强的多。
“是。”碧桃慌忙去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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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停了有四五日的功夫,雪后一直是艳阳的天儿,除了阴面,大部分地方的雪已经化了个干净,连地皮都已经干了大半。
楚瑾年将手中的信折了一折,嘴角忍不住往上勾了一勾,放在了一旁的匣子之中。
井昭见状,也是喜上眉梢。
齐王妃罗氏,心胸狭窄,难以容人,因嫉妒妾室,竟然生出下毒害齐王和杭侧妃的心思,因此而被齐王恼怒,此时已是一纸休书,被撵出了齐王府。
这样的大喜事,很难不让人高兴。
毕竟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嘛。
刚好也让这罗氏,尝一尝从前齐王妃的各种酸楚,遭一遭应有的报应。
“今儿个天儿不错,去县主家中坐坐吧。”楚瑾年抬了脚出门。
在后面跟着的井昭撇了撇嘴。
天儿错不错的,您不也是每天都去?
反正每天都要去的,咱就别给自己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了可好?
不过腹诽归腹诽的,井昭还是快步跟了上去,赶了车载着楚瑾年去往庄清宁家里头去。
庄清宁见楚瑾年来了,笑得眉眼弯弯,“刚好你来了,帮着把这些柴给劈了。”
“好。”楚瑾年熟练的挽了袖子,拿了旁边的柴刀开始劈柴。
一边看了手边的那些木柴,问道,“这些柴看着跟平常的木柴有些不同,闻着有些果子的香气。”
“这些是一些苹果树和梨树的枝杈,想着待会儿生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