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警戒,黑色恐怖像无边无际的乌云般盖下来。烧杀抢掠式的屠城,那些黄巾军跟他这行为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算什么。洛阳的居民都受到了非人的对待,普通百姓还好,也就是被押着一路转移到长安而以。那些家里稍微富有一点的人可就惨了,这不是什么家财散尽不散尽的问题,什么叫掠夺,什么叫嗜血,什么叫屠杀,可不是几个词放在那边好看的。人家连大汉朝几百年的皇陵都翘掉了,你一个小康之家碎了算什么?至于那什么踩踏事件就不多说了,肯定是必然的,而且根本就没人管。洛阳通往长安的路上,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各种惨像让人目不忍视。还好陆不鸣和夜岚欣已经离开洛阳,要不然估计吓都被吓死了。
司徒王允的马车走在一群官员的后头,此时马车中的他捏着手中的密信颤抖不已。那一路上的惨状仿佛历历在目,眼神异常幽深。作为三公司徒的他,临危受命,身上所肩负的重任比铁还沉。但手无傅鸡之力的他,要怎样才能搬倒董卓这座大山?怎样才能做到兵不血刃,还政于朝?太多太多的问题需要他思考了,哪些人可以用,哪些人有用,该怎么用,都是需要细细思量,半步也错不得的。西迁之事已成定局,那些关东军也不见得是什么省油的灯,以彼之利度彼之心,个个都是洪水猛兽,但至少还能披上一层正义的皮,比起董卓这**裸、血淋淋的杀掠罪行已经是好太多太多了。
几天后,第一批迁过去的人抵达了长安,如何安排在长安入住,自有相应的官员负责调度,且不细说。董卓回来后肯定又是一番大兴土木,建立自己的行宫府邸。陆不鸣在司徒王允的宅邸附近找了一处院落也安住下来。一时之间长安城人满为患,热闹非凡,但更多的是流民孤少,老弱病残。后面迁过来的几批人更是惨不忍睹、狼狈不堪,只能在城外郊野惶惶度日。董卓为了一己之私不知道坑害了洛阳多少人,同时也把长安搅得鸡犬不宁。
中央所有政务都是董卓独断专行,其他朝臣走的走、退的退,迁的迁、辞的辞,剩下的都是唯唯诺诺、趋炎附势、逼不得已,或是像司徒王允那样假意逢迎、司机而动的。一时之间什么乱七八糟的政令都从陆不鸣手中经过,董卓小钱在关西地区流通开来,粗制滥造的货币史无前例地抬高了物价,通货膨胀疯狂得压都压不住,搞得民不聊生,各地轰轰烈烈的农民起义又开始如火如荼地蔓延开来。
就在关西人民陷入水深火热的情况下,关东那些打着正义的大旗说要攻打董卓的联盟军,却在酸枣整日花天酒地,动机不明。不知道的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