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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少华从段晴结婚那天回家后,就被姐姐阮萍一直锁在房里没出来过。他的身不由己已经成了每天痛苦煎熬的重点之一。
在他的心里来说,姐姐阮萍是个说一不二的霸道角色,十几岁开始便来到这个城市闯荡,二十几载的生活磨炼,已经把那些淑女气质磨的荡然无存。家里自小就没有牵挂,于是,这个比自己大了足足19岁的姐姐便成了他的唯一亲人。姐姐的话便如圣旨,敢有违抗一律责罚。这次从美国跑回来目的并没有通过姐姐的同意,是他自己偷偷下的决定,于是也就成了他的罪名之一。回到家门时他没有看到姐姐的一丝高兴,从第一句“姐姐,我回来了”开始,一连番的责骂便如倾盆大雨一样铺天盖地而来。好在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若不然,那一顿暴打是少不了了。
就像坐牢一样被关在房间已经三天了,少华每天能做的事情只有两样,一样是躺在床上看电视,一样是每天去窗台防盗网前接姐姐递来的饭菜。自然,与坐牢比起来差不了两样,可是舒服嘛是比坐牢舒服了些,起码每天有电视可以看。可是,最让他费解的是,电视节目只锁定在了购物频道,每天播的也是姐姐公司的化妆品广告。唉,每每想起遥控器也在姐姐手里,不由得让他怨气连天。
一连几天下去,这倒让他恍惚间想通了一个道理,原来姐姐的目的似乎就那么简单,不过是想在他面前炫耀一下自己成就,更或许是想让他多学习一下生活里的生意经。可想到此处,他不由得生起了小脾气,每见姐姐那副不冷不热漠不关心的样子时,他倒摆起了少爷样子,干脆连电视也不开了。
当然,这样的日子不是那么好受的,所以起初时还在房里求饶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过时间一长,见姐姐也不搭理他,那种想出去的欲望也就没了,歌也不唱了,嘴也不贫了,老实巴交的天天趴着窗台望外看。也不知道天天看些什么,反正就那么呆头呆脑的望着外面。
就那么巧,这天终于一张报纸被风吹到了窗子前,‘啪唧’一下就拍在了防盗网上,登时就把他从窗子上给吓到了地上。说是摔也好说是坐也罢,从地上爬起来他怒跺了两脚,可转瞬间怒气便又消了。心里一想,报纸上的新闻最起码要比那电视上的广告有吸引力吧。
于是脾气暴躁的少华这会倒把那墙外飞来的报纸当成了好东西,可事情就那么巧,风一停,那报纸又回掉到了窗外的地面上,而且半折了起来。
这倒是激起了他的好奇心,越是看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去看。于是,他搬来了凳子,爬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