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罢休,小脸憋的通红,刚想上前与瑶姬理论,此时只听前面出示完通行铜牌,正走在跳板上的男子回头道:“我观这位牛老哥也是豁达之人,他既然不肯说自然是有难言之隐,瑶姬不可胡言!”瑶姬听哥哥又责备自己,便冲着他吐了吐舌头装了个鬼脸。
牛铁胆见一旁的船卫听了瑶姬的质问皆是神情戒备地看着自己,大有上来盘问之意,又听二女的哥哥言语间也有疑惑,便解释道:“在下只是昊将军家的一个家仆,这令牌便是将军借予在下的。”说罢拉开衣襟,在牛铁胆左胸之上竟有一个型如昊字的刺青,船卫们看罢皆齐齐退到一边竟再无人敢上前索要通行铜牌。
不多时大家已来到青铜床甲板上,男子听牛铁胆竟然是昊将军家仆顿时肃然起敬,竟向牛铁胆一躬到地道:“刚刚小妹多有得罪,在下给牛将军赔礼了。”古时候家扑皆为家主近卫也可以算是死士,这出生不凡的男子竟向昊将军家仆见如此大礼也可见昊家在神农氏族中地位的尊崇。
牛铁胆赶忙上前将男子搀起,眼中也多了份敬佩之色,出言道:“公子如此,折煞铁胆,铁胆只是昊府小小家仆实在承受不起。”说罢退后一步便要还礼,那知上身刚刚下俯便被身前的男子出手如电单手架住,力气之大竟让牛铁胆再进不了半分,“铁胆兄说哪里话,昊将军为人大义家中近卫各个武艺超群,在下心中仰慕已久,这个礼铁胆兄绝对受的起。”
牛铁胆见对方如此坚决,只得作罢,对面前的男子又多了一份敬重之意。
众人一路赶路早已疲惫,相互再寒暄几句,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只是大家都没有留意的是,这个男子言行中的,儒雅之气却在阿牛小小的内心里击起了阵阵波澜。
接下来的两日二女闲来无事也时常与牛家父子在一起闲聊,之间关系也亲近了些,只是二女的哥哥自从上船那日开始便一直将自己关在船上的起居室里,再也没有出现过。
牛铁胆也借机问过,只是他本就不是多事之人,见儿女笑而不答也就不再追问了。
在青铜船上的第三日行程已然过半,临近黄昏众人与往常一样在青铜船甲板上闲聊,青铜船船身巨大站在甲板上十分稳当根本感觉不到风浪。
瑶姬站在阿牛身旁背依在护围上,问一旁的阿牛道:“你说你要去昊家做琴童,那你一定会弹琴喽?”
见阿牛摇了摇头,便又问道:“那你知道琴是什么吗?”
只见阿牛又摇摇头,瑶姬顿感无语“那你喜欢弹琴吗?”
这次阿牛终于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