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能并不知道，为了说案情，不得不铺陈这么多。

“没错，这路氏集团，就是‘先生’路绪父亲建立的集团，而那位离开h国到海峡对岸的富商就是刘亚与史飞飞的父亲！而康悦，便是那被陷害的第四人的女儿，二十年前，我与康悦顺利拿回了当年被人抢走的财富，而后将其分给了常氏集团与蓝海集团，我们便离开了江都！”

“正是因为这样，也就为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埋下了导火线！”

“路氏集团倒了，路绪消失了，二十年后，整容后的他与江都市最大的黑社会头目胡林搅和在了一起，在路绪的帮助下，胡林创立的竹集团，于是我们从表面上看，是竹集团想吞并常氏，而实际上，不过是路绪针对当年事件的复仇行为！”

“在整出复仇行为里，路绪不惜收买任何人，从娱奥会工作人员，到警察队伍，但凡他能出手的都会成为他的帮手，于是就有了那两名调动白岚发布会事件的工作人员，只可惜这两人贪心不足蛇吞象，还想进一步获得好处！”

“当然这里面也有小插曲，比如艾纯，当年她跟路绪的一段情一直是她心里的一块伤，于是就有了她要挟康悦的一幕！还有……”

“等一下！”常恩宁还想继续说，却被常乐开口打断了，“刚刚你说到了警察？难不成，警察内部里有内鬼！”

“这个问题很好！”常恩宁微笑一下，转身看向韩笑柱，就看韩笑柱摸一把大脑门，狠狠甩了一下手，把头扭到一边。

见他这般表现，常恩宁也不做耽搁，开口说道，“没错，常乐，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你的身边其实就有警察！卧底警察！他的名字叫屠霖！”

常恩宁说道屠霖名字时，上前一步，半蹲在女儿面前，“他是一名卧底，为了捉到胡林的证据，一直隐姓埋名，你们一起经历过金店抢劫案，一起解救过人质，还一起救过古沁！你记得吗？”

常恩宁的话很温和，像是儿时躺在摇篮里，他给自己唱儿歌，哄自己入睡的样子，常乐的精神恍惚了，她眼前出现了一个颀长的身影，他跟自己站在一起，在江都，在京城，在任何自己呆过的地方。

他是屠霖，是的，是屠霖！

常乐记起来了，却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屠霖死了。

她晕倒在了楼梯间里，屠霖死在了她身边。

“啊，是向华轩，是向华轩给我注射了药物，是他，是他杀死屠霖的！”常乐失声喊了出来，“他是内鬼！”

常恩宁将双手搭在常乐肩膀，防止她起身做出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