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话,我可没有乱说啊,向队长,你扪心自问,在你的职业生涯中,有没有顽固职守,有没有做出对不起自己职责跟良心的事!”刘毅航索性站了起来,他双手支在桌子上。
“要是向队长记性不好的话,我可以暗示你几句!”刘毅航抬起头,直勾勾盯着向华轩,见向华轩脸色已经不似刚刚进来时的那般稳健,“不要害怕,我也不过是道听途说来的!”
向华轩抿着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刘毅航,半晌这才蹦出一个字来,“说!”
他的手用力的扣着桌沿,压制着自己最后一点意识。
“好,就先说说,一年前的鑫源金店的抢劫案吧,当时向队长开始受到了嘉奖吧,但据我听说的,好似当时向队长是被人捆绑的那个吧!”刘毅航绕到向华轩面前,弯腰轻言,见向华轩又要发怒,刘毅航立刻说道,“我只是听说的!”
“然后呢,便是后来在帝都能斗歹徒的事,事实上,并不像您说的那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是那些人本来的目标就是你!”
“啪”随着刘毅航语气的越来越锐利,向华轩终于克制不住情绪,爆发出来,他的脸色已经不如刘毅航刚开始说话时的那般苍白,反倒像是被人扼住喉舌后的面红耳赤。
他将桌子拍得“啪啪”响,“你,你少给我说乱说,我告诉你,这任何案件的定性可不是你上嘴唇碰下嘴唇那么容易!说话得有理有据!”
“向队长,我都说过我是听人说的了,你非让我说,现在又动这么大火气,很抱歉,我今天有很多事要去处理,我不能在这跟你浪费时间了!”刘毅航说完,就要去拉门。
却被向华轩挡住了门口,“继续说!”
刘毅航的脸朝着门板,脸上的表情,复杂却又带着点窃喜,“好,那我继续说,正如你刚刚说的,任何犯罪行为的定性都需要有证件,但当双方利益刚巧达到吻合时,双方会默契的朝一个点去,什么意思呢,也就是说,犯罪嫌疑人知道绑架与报复警方公职人员需要承担的罪行,是与一般的小打小闹不一样的,而向队长你,刚好又希望有这种殊荣,于是在某个催化剂的作用下,双方一拍即合,于是就有了你的荣誉,他的减刑!”
刘毅航眼睛眯长,却见向华轩已经频临垂死挣扎,“当然,我刚刚也说过了,这些都只是我的道听途说,至于证据嘛!我是从一个叫屠霖的人那听到的!”
刘毅航语气一顿,“但正如你知道的,屠霖,也就是常乐乐的助理,已经于几天前去世了,我没有证据说您犯罪,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