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到！”

看着那道蓝色从门口一直延伸到阳台的玻璃上。秦子樾这才重新回到座位上，声音依旧压得很低，“我先声明啊，我说的都是我知道真话，但我不负责考据，明白吗？”

常乐啧一下嘴巴，“你倒是说啊，不说我可要休息了！”

“好，好，好，我说，先说说，你忘记的那个屠霖吧！你们呢……”秦子樾摸摸脑袋，忽而觉得两人的关系挺复杂的，竟找不到一点头绪来表述，嗯嗯啊啊了半天，才说道，“他是你男朋友，或者是前男友？你们俩的关系我反正搞不清楚！”

常乐冷哼哼，对秦子樾说的话一点也不感冒。

看常乐没有兴趣，秦子樾心灵受伤，“好了，好了，换一个！”秦子樾咋咋呼呼的，不过一秒钟，忽而骤停，“他是警察！”

“什么？”常乐错愕，“谁是警察！”。

“屠霖咯！”秦子樾看常乐的表情，就知道这个中了，“他是卧底，警方的卧底，后来因为古沁与胡林的关系，去了竹集团？”

秦子樾边说，边仔细观察着常乐，“这点你知道不？那我继续说哈，当年呢，这向华轩跟屠霖同时警校毕业……”

秦子樾缓慢地把屠霖跟向华轩的那些过往给说了出来，几乎是将他知道的屠霖的生平所有的事都说了出来。

说完后，他看着常乐，追问道，“常乐，我记得，你在出事前，是被向华轩带走的，难得你没感觉到向华轩他做了什么吗？”

常乐闭紧眼眸，努力的回想，最后却只是抱住了脑袋，“记不清，记不清！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我，哎……”秦子樾看着常乐痛苦的模样，结巴了，纠结再三，秦子樾还是开了口，“我怀疑，屠霖的死跟向华轩有关！”

秦子樾平静地说道，他松松肩膀，“但是很可惜，我没有证据！”

“我听说，常馨儿将奔跑计划调到明天是因为警方的干预，而屠霖明天火化，也是警方突然提出来的，所以我觉得，屠霖的死跟警方内某些人有关系！”

“某些人？你指的是向华轩？”常乐反问道，看秦子樾点点头，常乐说道，“我听说，当你认为某个人是凶手后，你就能找到无数条证明他是凶手的证据，这种先入为主的想法，可不是件好事啊！”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所以，我希望借着明天这个机会，找到向华轩的破绽！”秦子樾眼睛眯长。

“找到向华轩的破绽？那你得先说服我，让我接受你的建议！”常乐身体后仰，依住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