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耿叔说没听到任何声音。
康悦,想着唯有屠霖单独上来过,这就给常乐打去了电话。
听妈妈询问林晓峰,常乐思考一下,“奥,按照爸爸的意思。放他走了!”
“奥,这就好!”
人走了。你说好?常乐开始为自己母亲的智商担心,却又不能直接表达自己的意思,于是改了话题,“怎么?你听上去还挺遗憾的?”
这是一句俏皮话,但康悦的话题却让常乐挺吃惊的,因为康悦用一种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语气说道,“是啊,他说了很多啊!”
说了很多,你确定不是父亲用记忆定位得出的?
“是吗?但是啊……妈,你知不知道,他当时进去绑了外公啊!你怎么听上去一点也不恨啊!”常乐反问母亲。
“绑了你外公!啊……”康悦情绪忽然激动起来。
好吧,看上去,父亲为了避免她担心,什么也没说!
“也没什么事,我们正好进去了,就制止了!”常乐尽可能的把事情简化。
“奥……你知道你爸爸刚刚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离开吗?”
康悦这话一出,常乐终于明白母亲打电话的真相了,她是想知道父亲现在在做什么。
“你不知道吗?”常乐反问道。
“额……是不是约了人啊,我看那屠霖手腕上……”康悦担心自己说错,小心翼翼说话。
“是的,就是你猜的那样!”常乐回答母亲,“奥,对了,我爸爸回家,记得让他给我回个电话哈!”
光纠结在为屠霖立功跟窃听器事件里,全然忘记向父亲确定张丰路等人跟发布厅的人关系,以及关又天的背景。
在常乐跟母亲打电话的同时,屠霖跟秦子樾那边也没有风平浪静。
两人依次冲洗完澡,进入了房间,秦子樾指着床道,“你睡床吧,我谁这里!”他睡在窗前的榻榻米上。
屠霖也没跟秦子樾客气,直接就躺在了床铺上。
秦子樾关上灯后,也躺在了自己的位置。
月光皎洁,投进房间里,冷气吸走人心的烦躁,秦子樾在塌上躺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心里的纠结,坐了起来,他倚在墙壁上,缓慢出声,“屠霖,你们今天去耿叔家了?”
这个问题一下子让屠霖从床上直起来身子,“你跟踪我们了!”
月光明朗,纵使没有开灯,屠霖还是看到窗子下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光头锃亮,为这张脸,多了几分冷酷。
“是!”面对屠霖的质问,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