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霖疑惑了，向华轩摔人进来时，我才知道她是陈嘉容的！难道这里面还有其他的是。

“怎么？这个很重要！”屠霖试探性的回答。

“你放心，你在捉拿陈嘉容时做的贡献，组织上是不会忘记的！”

陈怡芬越说，屠霖愈觉得晕，这哪跟哪啊，我只是想阻止泄密者香奈儿.刘离开，并不知道她就是那个大毒枭陈嘉容啊！

“其实对于你跟向华轩这种合作关系，组织上还是很认可的，毕竟有时候，这世界上的巧合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

“什么合作关系！”屠霖听到“向华轩”这三个字彻底忍不住了，“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从五年前开始，他走他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独木桥不稳，我掉河里，也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屠霖这几乎是咆哮的声音，吓得陈怡芬忍不住打了哆嗦，跟哄小孩似的，连连说道，“好好好！你们没关系，没关系！”

车厢随即陷入一片宁静，只能听到屠霖因愤怒咆哮后的喘息声。

如此安静十几分钟后，陈怡芬终于忍不住又开了口，“不管怎样，这次向华轩同志被人报复，你能出手相救，还是体现了伟大的革命主义情怀嘛，我代表组织谢谢你了！”

屠霖冷冷哼哼，“谁说是我救的！”

“这你就不要狡辩了！你以为你换了医疗箱的物品，擦拭了整个车子，我就发现不了痕迹了！”说着陈怡芬拿出手套，其中一只手套的顶端泛出点点黄色，“你看看这是什么！”

她把手头朝屠霖鼻下一放，屠霖立刻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你为了不让我们发现这车的车牌号，而在前后车牌上喷了反光剂！这就是证据！”

屠霖脸色难堪了几份，正如陈嘉容所言，他在救向华轩时，的确在前后车牌上喷了反光剂，跟常乐换回驾驶座时才擦掉。

但是刚刚也没见这老女人检查车牌啊，她是怎么做到的！

“你到底想问什么，你就说吧！”屠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开口。

“哎呀呀，别这么严肃啊！”听屠霖承认了昨天是他救的向华轩，陈怡芬满心欢喜，“我呢，不过有个疑问，就是跟你一起出现的那个女子，是常二小姐呢，还是那个古沁呢！”

屠霖答应过常乐，不会暴露她的，可说古沁吧，真要追究起来，早晚露陷，屠霖眼睛看着前方选择不说话。

“我觉得，古沁的可能性比较大，要不然你能跟她合作这么多年！”陈怡芬故意试探屠霖。

“我其实更想知道，陈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