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秦子樾的东西。

他早就料到张丰路在跟秦子樾商量后，会召见他，若不喊他，他倒是觉得奇怪了。

自己跟秦子樾同等年纪，但张丰路对秦子樾的依仗却不是自己同日而语，他承认张丰路对自己很照顾，但却很清楚，在张丰路的心里，秦子樾的地位高过自己。

这点让蓝瑞晨很不舒服，可也没办法，谁让自己在欢秋集团没有实权，还指望着张丰路呢。

简单的寒暄后，蓝瑞晨就离开了贵宾室，门前一分钟关闭，常乐后一分钟就让屠霖开电脑，她倒是要亲自审查一下视频。

在电脑运作时，常乐记起了向华轩，确切地说，是记起了向华轩和屠霖的关系，她问道，“向华轩为什么出现，搞清楚了吗？”

“没有！”屠霖把电脑正对着常乐，干脆出声。

“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报警？”常乐眼睛看着电脑，轻语。

她的意思是说，向华轩是来调查泄密的，常乐没有学习地球法律方面的内容，无法确定方案泄露的事是否已经到达立案标准，只是试探性地询问。

屠霖轻轻摇头，“不可能，江都市离帝都就是搭飞机也得3个小时，况且，就算报警的话，也属于经济案件，也轮不到向华轩啊！而且……”

“等一下！”屠霖难得唤起记忆里的专业知识，说得正兴起，却被常乐出声打断。

好吧，卖弄无好处，屠霖吞咽一下口水，等着常乐说话，却见常乐暂停视频，指着圆形会议桌周围的人员，“你们有没有觉得很奇怪，参加会议的华人面孔比较多！”

“是的，可能是考虑到这次会议是在h国的原因，包括二小姐在内，22名参加会议的人员里有17名亚裔，其中华裔有12名，7名拿到英文版的与会人员里，有3人也是华裔！”屠霖针对常乐的疑问回答。

“华裔？那是不是说他们除了英语，也会汉语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详细的得问一下秦先生吧，毕竟这份资料，也是他提供的！”

“秦子樾！”常乐听到这三个字，眼睛忽然一亮，伸出手指“啪”得按下了暂停键。

扭头对视着屠霖，她伸出右手食指在屠霖明确晃动，“确定过他给的资料的真实性吗？”

她的眼睛又明又亮，屠霖不好意思对视，却又不忍心错过这般明亮，他喃喃说，“秦先生的资料……”

“我又怎么了？”房门被推开了，秦子樾顶着那颗光亮脑袋迈步进门，“刚出来就听到常二小姐喊我的名字，莫不是我又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