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她一眼,少‘女’无奈的脸上口型说着“走吧”,他点了点头。
“五月,你记不记得18号那天是周几?”庞云天轻声问道。
“我记的是周一,头天晚上我们还……”陶五月陷入了回忆,没有继续说话。
2.信仰科学的唯心者
一周以前,庞云天痊愈出院,他选择去副局长办公室报道。
办公室里,也许是夏末清晨的阳光不刺眼的关系,窗帘被打开着。老人在地上铺了一块两米见方的白毯子,盘‘腿’坐在上面。斜挂在墙上的电视机里,白‘色’紧身背心的‘女’人也和老人一个动作,只是她身后有几个和她打扮都差不多的‘女’人。盘‘腿’静默,微闭双目,干净的额头上没有皱纹,头发梳成马尾放在脑后,显得干净利落。
电视机里素白的舞房与老教授简朴的办公室隔着一块屏幕,很像一个世界。
随着电视里古筝琴音的开始,坐在最前面的‘女’人右手缓缓地拿起自己的左脚,渐渐地抬起到头部的高度。办公室里老人的脚腕正在向后脖颈处移动。屏幕内外的人,各自闭着眼睛,做着同步的动作,默契的严丝合缝。
电视台每天早上会转播半小时的瑜伽节目,杨文林跟着练了20年。
“砰砰!”两下有力的敲‘门’声打破了阳光中的古琴音。杨文林有些懊恼地睁开眼睛,他正独‘腿’站立,微微有些躬着腰。电视里的‘女’人正做着左‘腿’着地右‘腿’甩在肩上的动作,他看到了电视右上角显示7点55分。
“还有5分钟结束了,打扰我晨练就是向基本入土的老人家坑里面添土啊……”杨文林慢悠悠地边走边控诉这个访客,打开了房‘门’。
‘门’口高大的少年‘挺’‘胸’拔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着‘门’内的老先生微微低一下头以示敬意。杨文林打断了自己脑子里一个黑心访客挥舞铁锹向他的坟坑里扔土的画面,还之以微笑。老人后退让开身子,少年迅速进入。
杨文林坐在了办公椅上,抬头看了一眼电视。‘女’人们整齐划一的下叉,白‘色’的紧身‘裤’包裹着柔软的双‘腿’。这是最后一分钟了吧,老人心里暗想。
“咳咳,杨教授?”少年发现了老人没有注意他,于是主动说话找存在感。
“哦哦,云天你康复了哈,有什么要和我说的么?”杨文林把注意力转回了眼前的少年。
“是这样的,作为董小青与唐梓欣的朋友。也作为之前那件事的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