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2 / 5)

狐狸儿是狼,狐爹狼子霸温阳;如今狼子杀狐父,击鼓呼冤理太狂。这时,知县费一芳身穿白色**正在后堂手执狼毫在一幅红绸之上书写,他要写一个大大的“福”字,送给王半城,祝贺他老来艳福不浅得到绝世美妾。谁知他刚提笔写出个“示”字旁,便听到外边发疯般的鼓声,他不知出了什么大事,只好急忙搁笔换上官服去升堂。三班衙役也都听到了鼓声,都急急赶到大堂聚齐,那狗官走进大堂还未坐定,王虎便跑上堂来。只见那王虎跪倒在堂上,还未说话便嚎啕大哭起来。那狗官见是王虎,奇怪地问道“王贤侄先不要悲伤,快快告诉本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王虎止住哭泣说道:“请叔父老爷为侄儿做主,崔家庄人都造了反啦!张四姐、崔廷芳领着崔家庄一村贼民三百余众,今日中午闯进我家府上杀了我全家,将府中金银财物洗劫一空,我的父亲、母亲、二姨娘、三姨太和侄儿的结发妻子胡氏都死在了那张四姐、崔廷芳和一个不知名姓却异常恶毒的小女贼手中,请叔父大老爷一定要为侄儿作主啊。”那王虎说完又嚎啕大哭起来。那狗官费一芳听了,惊得头发都站了起来,瞪着他的一双小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那王虎哭嚎着,不见知县发话,便抬头看那知县,见那知县大人呆在堂上,张口瞪眼,不言不语。他心想莫不是吓死这个贪官了吧?他示意衙役看看,一个衙役上前低头喊道“老爷!老爷!”那知县听到喊声这才回过神来,他看看王虎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又哆嗦又结巴地问道“贤,贤侄,刚刚,才,说什么?请贤,侄,再再,说一遍?”王虎只好一把鼻涕一把泪又说了一遍,那费知县听了两遍,这才将惊堂木一拍,谁知他竞拍到自己按在案上的左手指上,痛得他嘶牙咧嘴,喊道“反反,反了!反了!这还了得!快,快给我尽数抓来!”那快班衙役正欲领令,坐在一旁的主簿道“老爷,崔家庄反了一村贼民,我县的都头捕快去了怕是不济事的。”费知县道“难道,就就由着他们,这这样杀人,抢劫不成?”“非也!非也!”那主簿摇头道。“你有什么办法,快快讲来。”费知县道。“在下的意思是只有请禁军兵寨出兵,才能剿灭这些反贼。”那主簿道。情知是自己贪了银子,屈打并监禁了无辜的崔文瑞,任凭那王半城在光天化日之下去崔家庄霸占人家娘子才把事情闹大,费知县那狗官岂敢怠慢?他听了主簿的话连连点点头,并立即退堂,让轿夫伺候,亲自随那王虎赶往禁军兵寨去了。有诗为证:狗官临事像呆獐,僚属多亏有主张;虽挂监军常忘事,平时小觑武人堂。在兵寨中军客庭,王虎答应出白银五千两。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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