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就朝她走去。

今日的秋吟素淡雅许多，发型仍是大中分绊耳后，但美人尖上的红琉璃变成了白珍珠。望着朝自己走来的段天涯，秋吟素女子停下了短笛。

看段天涯聚眸间一言不发，却是秋吟素最先开口，冰冷喊道:“段大哥。”

段天涯的眼神极其复杂，内心则更复杂，一阵语塞，段天涯便侧过身子道:“没想到，当年教你的东瀛小曲你竟还记得。”

抬首望他一眼，秋吟素直接背过身子，冷道:“当然。”

段天涯强忍内心的挣扎:“你还记得什么？”

仍是冷冷的声音:“都记得。”

段天涯再没问下去的勇气，面前这个女人，曾是自己最关心自己的妹妹，如今站在自己面前，从前一切竟都是假的，段天涯渐渐冷静下来，道:“皇镖是你劫的？”

秋吟素并未害怕，只淡然道:“是我教中人。“

见秋吟素供认不讳，段天涯侧眸间想要试探她是否真如此绝情，便对她道:“丢失的皇镖，封无疆已在三日前又息数补上，这件案子，随着时间，可以变成悬案。”

可这秋吟素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孤傲姿态，十分不领情道:“那是你们的事情。”

段天涯继续试探说道:“可一刀并未告诉我是天阴教劫的皇镖……”

“这并不代表你不知道。”秋吟素只略微怔怔，却仍是冷冷一句。

段天涯似乎明白了归海一刀从苏州府回来时的绝望，他侧过身子看着秋吟素的背影，言语中有些苦涩:“海棠，别再伤害爱你的人。”

“天涯，命不是我选的。但路是我选的，走到今天，我不后悔。”秋吟素并未转身，这声音仍是孤傲冰冷，却有一丝悲凉。

段天涯上前一步:“义父已经死了，你又何必执念。”

听闻段天涯提及朱无视，秋吟素冷道:“到现在，你还这样叫他。”

一番思忖，段天涯还是问出:“那你心里呢？”

秋吟素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移开话题道:“说实话，报了仇，反倒觉得活着无趣，为今帮姑母称霸武林，也是我唯一的乐趣了。”

段天涯双目紧闭不想再听，他从未想到这些话会出自海棠之口。印象中的上官海棠，豪爽仗义，重情重义，为朋友两肋插刀，为爱人更是痴情付出，何时，江湖上的虚名对她来说竟如此重要。

怔眼间段天涯冷淡道:“做天下第一有那么重要吗？”秋吟素并未回答，许久两人沉默。

“若非急事，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