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气势汹汹地向着外城奔去。
秦阳大为奇怪:咦,莫非是李师师泄露了我的身份,他们去擒拿我?不对……若是对付我,不可能只靠这么点人。不可能只派精卫军而不动用御林军的高手。
他好奇心起,飞回到月儿等人的藏身之处:“走,跟去看看。”
……
天色正要黑下来时。李师师正坐在闺房中,拿着秦阳之前递过来的手绢出神。流珠抱着一只黑色的信鸽慌慌张张地奔入房中:“小姐,阿黎族有紧急消息!”说着已递过一支小铁筒。
李师师芳心一颤。黑色小铁筒是阿黎族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放出的信件。难道他们一族有危险?
李师师匆匆打开读了遍,气得俏脸通红:“一万两?宇文光欺人太甚!”
流珠接过一看,也气愤道:“小姐,这宇文光经常压榨勒索阿黎族,实在该杀!不如我们去把他杀了吧?”
“区区一个宇文光不算什么,我三十招内就可以割下他的脑袋,只是若非他收了钱保住阿黎族,阿黎族焉能在开封立足?天下虽大,也就这里能暂避金国的追杀。”
流珠忽然“哎哟”一声:“信上说天黑前要交出一万两,现在天都要黑了!”
李师师咬咬牙,从床头暗格拿出一个小铁盒,取尽里面的银票:“我们去阿黎族处看看,实在逼不得己,只能花钱了事。”
流珠不甘心道:“可是……这些钱是小姐冒着生死赚回来的,就这么便宜了宇文光……”
李师师苦笑道:“当前最重要是保住阿黎族,这是师父的遗托,我论如何也不能让阿黎族全族就这样死在开封!”
她伸手去剑格拿自己的“情”,却摸了空,这才想起“情”被秦阳取了去。
唉,这恶人真是自己命里的克星,偏偏在这样的时候才取走自己的宝剑。
她匆匆取了另一把普通配剑,挽起化妆易容的包袱道:“走,我们出发,免得晚了!”
……
大批精卫军抵达内城城门,守门官照例盘问,精卫军头领扬扬手中的文书道:“是宇文都统领亲自下令着我等去外城办事,要是误了事,小心你的脑袋!”
守门官接过看了看,马上点头哈腰赔笑道:“原来是晏指挥使,请通行。”又吆喝道:“开城门,误了晏指挥使的事,你们担当得起?”
城门很打开,那晏指挥使哼了声,带着大队人马飞奔而出。
秦阳一行在街角暗处听得清清楚楚。赵昂低声道:“精卫军只有一个姓晏的高级将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