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问其余将士。
众将士刚才都亲眼见到秦阳冒在矢石冲在第一线,而黄瞻却只是缩在城楼里,此时见淮南王厚此薄彼到如斯地步。心里都凉了半截。
昨天傍晚曾向黄瞻请战开城门救秦阳的一员将领名叫戚载源,是西门掌旗官,他年轻气盛,忍不住出声道:“大王,今日守城,全赖宗将军与秦统领身先士卒,带领将士们沐血奋战,才得已击退苏武军……”
秦阳与宗泽齐齐色变,宗泽一手拉住戚载源,低声喝道:“戚旗官。休得胡言乱语,明明此战是黄城守的功劳!”
戚载源热血上涌,大声道:“宗将军,我是替你和秦统领不值,明明是你们的功劳……”
秦阳伸出手按住他后颈上的哑门穴。真气微透入内,止住他出声,低声道:“莫害了宗将军!”
戚载源见秦阳也出声,这才醒悟过来,自己激于义愤这样当众嚷嚷,岂非说淮南王处事不当,奖罚不明?淮南王如何搁得下面子,最终不是害了宗将军和秦统领?
他冷静下来后,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
淮南王止步,转过身,脸色阴沉不定地扫了宗泽和秦阳两眼。
旁边的李元峰也“仗义执言”道:“大王,刚才我们来的路上,好像听到有很多兵士在高呼着秦统领的名字,似乎在为他鼓劲欢呼,我认为这位将军的话未必是空穴来风,黄城守的功劳嘛,怕真有点小问题……”
黄延和与秦阳同时色变,暗骂李元峰好狠毒。
戚载源忽然举起手,“啪啪啪”地左右开弓,连续扇了自己几巴掌,扇到脸都肿了,嘴角渗血,他下跪不断叩头道:“大王,我愿受罚!之前我守城时偷懒,黄城守训过我两句,我怀恨在心,刚才一时鬼迷心窍,出言诬告了黄城守,请大王恕罪!”
淮南王脸色越发阴沉,黄延和连忙接口道:“大王,这次守城本来就不是黄瞻一人的功劳,守城的诸位将士也有着极大的功劳,战后我们不妨再论功行赏。”
他指了指戚载源道:“这个家伙胆敢欺骗大王,不妨将他责打五十军棍以作惩戒。现在敌军退却,而五千精骑已集结完毕,臣以为,正是纪元帅和秦统领乘胜追击的好时机。”
淮南王沉默了一会,目光落在远处的苏武军军营,淡淡道:“就依首辅之言,纪兄,秦阳,你们率领五千精兵去追击敌军,若能冲破敌军营寨,击退苏武王的军队,就是大功一件,本王定会重重嘉奖!”
纪禹脸色平静,缓缓应道:“得令。”
他从怀中掏出一把陈旧简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