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中,我请战!”众将都惊怒交集,纷纷请战。
纪禹却冷静非常,他制止道:“不可妄动,此刻军心已乱,兵马一动谣言便会成真,到时不管秦阳的兵马是否杀过来,我军必将彻底失控。诸君马上回各自军中,约束军士,清查细作!”
各将领心中一凛,马上依言行事。
好不容易安抚下兵士,清点人数,今晚一场动乱,又有近千军士伤亡,三四千兵逃散,加上滁河夜战的伤亡,五万淮南军已是伤亡近半。
众将都又是气恼又是奈。
好不容易到了二天,淮南军上下人等正要安歇,谁知营寨四面密林又再次响起擂鼓声和号角声、兵士的呐喊声,众兵士虽在将官的喝令下勉强保持安定,但哪里能睡得着?
纪禹马上下令,着副元帅洛晓、大将柯律、谢得兴、金默各率精兵一千,潜伏在营寨四周,待得下次擂鼓号角声响起便冲杀过去,杀秦阳一个措手不及。
谁知四路兵马白白在细雨中淋了半个时辰,密林中却半点声响,潜入密林的哨马回报,敌军早已离去多时,只在密林中的大树上刻下两行字:“犯我太阳城者,有如此树!”
大树之上,横七竖八全是刀痕和枪痕。
洛晓等四将都气得火冒三丈,仰天怒骂:“秦阳!迟早我必将你剥皮拆骨!”
纪禹统军多年从未遇如此大败,他哪里睡得着,独自在帐中来回踱步,苦思对策。
不久秋雨终于停歇了,但不少受伤的兵士已感染风寒,军医忙得不可开交。纪禹见状迅速下令军需官带着勤务兵埋锅煮姜汤、热粥,并取出烤肉,分发各营将士食用,淮南军方始情绪稳定下来,但人人依然是满脸疲惫,精打采。
淮南军固然受苦了,张家庄的百姓村民也不好受,他们遭受淮南军乱军的妄之灾,不少人家财被夺、亲人被打伤,张家庄里灯火通明,哭声不绝,青壮年汉子虽敢怒不敢言,但望向淮南军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纪禹望着苍芒的夜色,想到女儿对秦阳的评价,不禁轻轻一拳捶在小桌子上:“好你秦阳!我真是太小看你了。”
他沉思片刻,马上召集众将官,见人人面上都有不忿之色,便道:“怎么,小小的挫折就沉不住气了?”
洛晓出列怒道:“元帅,秦阳那小子欺人太甚,请允许我带齐本部人马,立即去攻打太阳城,定能将他生擒活捉!”
纪禹摇摇头:“此时兵士疲惫不堪,不宜出兵,兼之秦阳诡计多端,难保没在半路埋伏人马。”
他顿了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