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瑟瑟发抖。那名百夫长手腕上的伤口虽然两名元兵已经帮其牢牢包扎了,又用手死死按住,但依然流血不止,再过半晌便要血枯而死,那百夫长眼望门外的颜丹心,颜丹心见他已然不能说话,目光中露出乞求的神色。心中一软,正打算放几人逃生,秦雪、龙圆圆、碧痕几人都和元兵有杀父杀母的血海深仇,只听秦雪道:“丹哥,不能放他们走,一旦他们回去通风报信,岂不害了这镇上所有的人。”碧痕也道:“对豺狼绝不能心慈手软。”跃进屋中,唰唰唰三剑将那三人刺死,龙圆圆也毫不容情,举剑将脚下的元兵杀了。颜丹心欲待制止,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得长叹一声,秦雪道:“丹哥,你心太软了。这些鞑子兵没有人性,每个人的手上不知道沾了我大宋多少子民的鲜血,这样死算是便宜他们了。”颜丹心默然不语。过了一会,几人走进房中,此时店老板已经醒了过来,看着吓得面无人色的店老板和店小二,颜丹心道:“今日之事,非同小可,你们千万不可提起,否则便大难临头。”伸手从怀中拿出两锭银子,递给店老板,说道:“你们连夜请人将元兵尸体处理了,务必要做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方能不使人怀疑,任何人来问来都说从未见过外来,不能吐出半个字,知道吗?这些银两给你们做工钱吧!”那店两板颤巍巍接过银两,只不停地点头称是。颜丹心吩咐一众人等收拾起程,此时其余人等早已经醒了,在一旁观看。碧痕又命人到西头的客栈将余人叫醒,一行人连夜赶路。此时大队人马行军的轰轰声渐渐远去,只隐隐可闻。出了小镇,颜丹心折而南行,秦雪奇道:“丹哥,我们要到临安取宝,如何又转方向了?”颜丹心道:“伯颜用兵神速,神出鬼没,他突然杀了个回马枪,我但心义父及盟军没有丝毫准备,所以应该速去通知,事情紧急,我看如此安排,我南下和义军汇合,迅速赶往漳州,整兵厉甲,抗击鞑子,你率圆圆、碧痕及一众兄弟仍然去临安郊外将珠宝掘出,一路护送南来。我与义父和盟军会合之后,会立即派出人马来接应你们。只要将珠宝送到漳州,我们便可兑成银两,购买粮草,以供军需,与鞑子血战到底。”这几年来,秦雪等人和他闯荡江湖,几番生死,已经不是以前初出茅庐时所可比拟的了。另外的十余人也是老江湖,以他们的阅历,道上遇上什么事,也可以应付得来。秦雪等虽然不舍,但事到如今,也只能以大局为重,当然便点头答应。颜丹心道:“我将鹦鹉留下,如有紧急情可,便‘飞鹦传书’通知我,我会越来相救。”那鹦鹉被颜丹心训练成为飞鸽,传起书信来犹胜信鸽。当年他的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