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只怕会伤到他们。”邵清仁道:“为了剿灭梁飞龙这叛徒,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能杀了姓梁的,二人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屋内二人听了这话,登时面如土色。梁飞龙喝道:“姓邵的,连自己同伴的性命都不顾,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侠义行为吗?”话音未落,一阵嗖嗖密集暗器之声,金镖、银针、飞锥、飞蝗石、飞刀雨点般打进屋来。房门适才已经被撞破倒塌,门口无任何遮挡之物,房内门户大开,外面的一切在屋内也都看得清清楚楚。
梁飞龙顺势提起屋中桌子一拦,数十枚暗器的的的便钉在桌面上。他飞脚用脚尖轻踢王十八、张三五二人肩、腰,二人穴道便立时解了,梁飞龙叫道:“你二人还不快快逃命。”二人穴道一解,见暗器密如雨点般纷纷打进屋来,避得慢点,便有打成刺猬之险。当下就地一滚,滚到墙角,分别拿起椅子遮拦挡架。饶是如此,二人身上被暗器伤了。
但那小屋逼仄,混乱之间,桌上的焟烛被撞倒,烛火便燃到了床上垂下的蚊帐帐角,登时便燃烧起来。邵清仁等人见屋内起火,都大声欢呼起来,邵清仁叫道:“大伙用暗青子堵住门口,将姓梁的活活烧死在里面。”那屋本小,不多时火势蔓延开来,整个小屋内一片火海。
王十八、张三五见屋内烈火熊熊,再不出去便要被烧成焦炭。当下也顾不能那么多,手中提着椅子,一边挥舞着遮拦飞进的暗器,一面大叫着向外冲去,希望逃得一条性命。不料门外众人手中暗器雨点般打了进来。二人才到得门口,身上便中了数十枚暗器,打得马蜂窝似的。只听几声惨叫,二人倒毙在门口,满身血污,死状极为可怖。
梁飞龙在屋内见屋外院子里站满了人,想是发现他以后,邵清仁传讯其余人等赶来会合。屋里的火越烧越旺,几乎快无容身之处,门外的暗器不时飞了进来。梁飞龙脱下身上长袍,长袍一甩,便将飞进的暗器卷入其中,手一抖,长袍展开,卷进的暗器寒星般直飞了出去,直听院中一阵叫嚷,惨呼之声,有十余人被他反射出去的暗器打中,一时间,院内一阵慌乱。
邵清仁大叫:“大伙稳住阵脚,姓梁的已经成热锅上的蚂蚁,只要我们再坚持一阵,他耐不住大火的烧燎,一冲出来,我们暗器一齐向他身上招呼,任他再有天大的本事,也难逃一死。即便不死,也将他打成重伤。难道我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一个受了重伤之人吗?”众人听他说得有理,便渐渐静了下来,凝神盯着门口,专等梁飞龙冲出。
眼见火越烧越大,火舌从窗房、门口喷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