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意吗?”玉带狐骂道:“你这妖妇,……”者阴老姥恼他出言无状,对己无礼,手一扬,“刺刺”几声,几根毒针从他额前飞过,惊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忙把嘴闭上,再也不敢做声。鹰眼狐毕竟老成,他见者阴老姥用毒功夫了得,突然想起了一事,当下脸色一变,涩声道:“莫非你是,你是,………”者阴老姥冷笑一声,说道:“总算你有点见识,我老人家正是者阴老姥。”者阴老姥在江湖上用毒名气太大,江湖上提起无不变色,只不过从未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很多人对她只闻其名,而不识其人罢了。
关外三狐听得她这么一说,当下脸上失色。鹰眼狐说道:“罢了,只不过这瞎女人偷了我兄弟三人的一件宝贝,我兄弟三人要将她讨回,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不料却撞上前辈,还伤了我三弟,请前辈赐我三弟解药,还有那件宝贝也请奉还。”他因忌惮者阴老姥用毒厉害,连称呼也变得客气了。正在这时,躺在地上的瞎女人叫道:“不是,这三个恶人也忒毒辣了点,抢了人家宝贝不说,还杀了人家全家十几口,就连老人孩子也不放过,这是我亲眼所见,我看不过去,这才趁他们不注意,偷了过来。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半点没有做错,请前辈为我做主。”
者阴老姥听得那眇目女人的话语,便冷冷地问道:“她所说的是否是实话?果真如此,老姥今天可真要管上一管了。”鹰眼狐寻思今天无论如何讨不了好,当下说道:“那宝贝不要也罢,这女人我们也不再追究,只求老姥为我三弟解毒。”
此时赤尾狐手上奇痒无比,在地上翻来滚去,生不如死。者阴老姥见对他惩治也足,便从怀中掏出一块黑黝黝的玄铁,那玄铁一端拴在一条黑色丝带上,将手一扬,玄铁飞了过去,对鹰眼狐说道:“用玄铁将他脚踝中的血针吸出。”鹰眼狐依言上前,拿了玄铁,对准赤尾狐伤眼,不会儿,那血针便慢慢吸了出来,沾在玄铁上。但见伤眼上渗出了黑色的血珠。
者阴老姥一抖手将玄铁收回,将一小包解药扔在地上,说道:“将这解药用水和服,每日二次,连服七日。然后每天用热水浸泡两个时辰,连续浸泡三七二十一日,他全身的余毒便可清除干净。不过,在这期间,须得戒除酒色,戒怒、戒燥,否则,毒气攻心,神仙也无能为力。”说完,顿得一顿,突然厉声道:“还不快滚!”三狐见她施毒如此厉害,哪还敢讨价还价,慌忙捡起地上的解药,玉带狐背上赤尾狐,三人狼狈离去。从此,三狐便与者阴老姥结下了梁子。按者阴老姥的一惯行径,既然三狐已见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