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闪着刺痛和茫然,落地窗外,彩霞殷红,夕阳无限好,只是再无她。
周六早上,思琳房门被轻敲几声,开门见是方洁。对门而居的两人居然已许久未聚,或许是因为曾经某些相连的画笔愈来愈淡。
方洁的脸上少了许多往昔的俏皮,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无奈和沧桑。
她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从她房间抱着一个大行李箱出来的男士一声催促:“方洁,我在门口等你。”
是那辆灰色越野车的男主,思琳大致了然,看来8号丙的人变得比较彻底了,除了丽姐那琴音依旧,曾经那些存在皆已物是人非。
“思琳,我走了,白远山坚持要回西部家乡发展,我拗不过他,只好离开他。从小,我就发誓要从那片黄沙漫天,落后贫瘠的土地逃离出来,不可能再回到那破地方落地生根,那种贫穷比任何东西都来得让我恐惧,没想到执着了这么多年的初恋,还是落得毕业前夕的劳燕分飞。”方洁眼睛闪着泪花,喉咙哽咽。
思琳感慨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将她拥入怀里。
也许每一段感情,都有那么一个坎,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跨过去。
“我不知道这样的选择会不会后悔,却以为从来没有柏拉图式的爱情,在生活环境和物质上,我一直有自己的渴望和追求,而西部绝不是我幸福的所在。”
还能说什么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准则和选择,连景枫,他都恨不起,更何况面前迷失恐惧如小羔羊的方洁。
“那就随心而去吧……”思琳抬眼看着院子上的四角天空,谁又能在爱的世界里自由翱翔,无所牵绊呢。而她,难道还要再继续盘旋,无所归依?
洒脱些吧,忘记伤痛,重头来过,仍有希望。
勇敢些吧,不再回头,向前一步,就是幸福。
明天是不渝生日,一直都是他精心给她呈现了一份又一份惊喜,而她是否可以还他一份大礼,以示公平。
B市中轴线上,五星级酒店顶层,最奢华的望景包厢里,钟家一家齐集,一起庆贺不渝27岁的生日。
看着思琳手上戴着的戒指,伯父伯母笑得合不拢嘴,思琳讪讪低头,不敢直面两位长辈亲切的笑容。
不篱朝不渝挤着眼睛,鬼声道:“哥,啥时候把思琳姐给我们娶回家?”
不渝不吱声,斜睨着身旁的思琳,邪笑道:“得看你嫂子什么时候点头啊!”
思琳白了眼不渝,一个脚跟踩到他脚尖上,不渝紧皱了下眉头,强忍疼痛,乖乖闭嘴。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