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心道:“关系很复杂,就像我跟你老婆的关系一样。”
韩凤江不再说口舌之利不足道矣,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冷冷道:“你别不识好歹!”
南谷君指着手上的铁链,道:“你觉得你们待我很好吗?你脑子没进水吧?”
韩凤江气得两眼直翻,话也说不出来。
韩岐英道:“爹,不让这小子受点皮肉之苦,看来他是不会说实话了。你也不必怕他,估计他肯定不是飘渺金郎,要不然单凭我们的迷药和软骨散,怎么可能抓得住他?”
曹云付道:“可他不管是不是飘渺金郎,我们该如何处置他呢?”
韩岐英道:“让我说,先把他关在这里,天天严刑拷打,我就不相信他的嘴能有鞭子硬?我倒想看看他究竟是谁?跟飘渺金郎是什么关系?竟能弄到本门的镇门之宝。爹,你认为呢?”
韩凤江点头道:“好!就按你说的办!”飘渺金郎杀了他的曾曾祖父,至今大仇未报,如果真能探知他的下落,到时联络天下英豪,一举击杀,不但可以报仇雪恨,还可以名扬天下,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现在他手握震天斧,自然信心满满。
南谷君怒道:“我草你们八辈祖宗,你们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凭什么打我?你们把我放了,大爷我心情好,说不定会告诉你们。”
韩岐英冷笑一声,道:“我会让你自愿说的。”
三人就走了,不理会他的辱骂,头也没有回。
牢头锁上牢门,也跟着走了,盏茶功夫却又回来了,一手还拿着皮鞭,一手端着一碗盐水。皮鞭在空中虚抽两下,狞笑一声,道:“臭小子,我怎么说来着?骂我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先给你个机会,如果你不想在伤口上撒盐的话,就说吧,你跟飘渺金郎是什么关系?”
南谷君自从失去胡椒椒,只觉生活索然无趣,不免把生死看得淡薄。刚刚他之所以羞辱曹云付三人,一半是出于愤慨,另一半则是缘于此因,只盼望那三人恼羞成怒,一掌毙了他,痛痛快快地死了反而干净,说不定还能与椒椒相会于九泉之下,免得活着遭受凌辱折磨。可现在看到麻花粗的皮鞭,心里又有些发怵,想这玩意打在身上,再撒上盐水,那不得跟女人生孩子似的,活生生地疼死?好汉不吃眼前亏,忙满脸堆笑,道:“大哥,我跟你开玩笑呢!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一看你就是惹人崇拜的英雄好汉,我怎么可能忍心真心骂你呢?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让你为难的,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牢头见他对堂堂的震天门掌门都敢嘲讽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