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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不说话，气氛此时突然变得有些沉闷。

不知过了多久，白黑问道：“他们......走的时候还好么？”声音中竟夹杂着些许之前从未有过的伤感，仿佛让人又看到了他的另一面，不是那温柔和煦的少年，不是那交情深厚的老友，也不再是那古灵精怪的孩子，而是怅然缅怀的老者。江自流知道他问的是谁，微微叹了口气，旋即又微笑着说道：“他们挺好的，走的时候还在对无悔笑呢。”但他的目光却已不知飘向了何处，使得那微笑都显得有些僵硬。沉默。

白黑又突然冲他问道：“你这样做，值么？”江自流定了定神，收回了之前那飘向远方、飘向过往的心绪，失笑了下，然后定定地看着白黑，温声说道：“对我来说，没什么值不值去做？只有想不想去做。”声音虽然依旧那般柔和，但却能让人感受其中那缕不可磨灭的坚持。沉默。

白黑也失笑了，随意地摇了摇头，调侃地说道：“难怪我们能聊到一块去。”江自流也是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蓦地露出一抹感兴趣的神色，向白黑问道：“小黑那家伙怎么样了？”白黑无奈地说道：“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过好像更闷了点，现在说话都只说一个字了，每天摆着一张死人脸，但是他的道法精进倒是快得很。”江自流是曾经见到过那张死人脸了，已经习惯那沉闷死寂的模样，但一想到这张死人脸现在变得更像死人脸了，还是忍不住扯起了嘴角。

两人正在这鬼笑着，突然，江自流身边的那把剑自行飘了起来，一个孩童的声音竟从剑身中传了出来，“你们两个又在背后说小黑的坏话。”白黑给江自流传递了一个无奈地眼神，说道：“老梦啊，这么多年了，你就没有教过云小子在别人做坏事的时候不要突然跳出来么？这样很容易被吓到的。”江自流还没说话呢，那把剑却似乎很是恼怒，剑身剧烈地摇晃着，怒斥道：“白小子，你叫谁云小子呢，我可是有五万八千岁了，比你不知道大多少了！！！”白黑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道：“云小子，你会不会算数啊，我千万年前就在了，你那五万八千年中得有五万七千五百年都在那湖底打瞌睡吧。”那把剑也是分毫不让，立马说道：“哼，那也比你强，你真正化生出灵体还在五百年前吧？我还记得那时候你还是一小屁孩呢？”白黑哈哈笑道：“起码我现在不是了，比你强多了，有本事你出来亮个相啊，估计一直都是那副小屁孩的样子吧！！！”

剑身颤抖的越来越剧烈，江自流看那把剑似乎有恼羞成怒暴走的迹象，连忙一把抓住了它，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