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蔡云俩一人分别拽着公孙泽的一只胳膊就不撒手了。
最后,公孙泽不得不被迫签订了若干项不平等条约后才算脱身。
“哦,公孙,我亲爱的朋友,看到你我实在是太高兴了!你知道吗?我觉得你身上有一种属于欧洲人的风度,和你聊天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咦?公孙,几天不见,你怎么瘦了?”杜邦看到公孙泽后反而没说多余的,上前就是一个熊抱,热情的态度让两个抬桌子进来的战士都感到肉麻。
“让,后天就是我们中国的传统新年春节,到时候我怕没时间陪你,所以今天提前请你吃一顿,你们法国人对烹饪也很有研究,法国大餐也很出名嘛,来,今天尝尝我的手艺。”
跟什么人说什么话,杜邦不提软禁看押他的由头,公孙泽当然不会说那些扫兴的话,至于什么欧洲人的风度,嘴皮子上过瘾而已,倒是他观察的很细致,还能看出公孙泽瘦了。
现在这个世道,杜邦能冒着生命危险来到中国,不用问都知道所谋非轻,不过公孙泽从头至尾分析了一遍也没想出子午卯酉来,他甚至都想跟杜邦摊牌了,只要他和那个联合国不是想着把中国的幸存者当奴隶,不是想着谋求亡中国的族、灭中国的种,那一切都有的谈。
这场浩劫可不是针对中国人自己的,全世界都差不多。再者说了,中国政府可以未雨绸缪的安排一些后手,外国人难道还会干坐着等死不成?公孙泽别的不太有把握,但有一件事情还是心知肚明的,别看联合国连语言都采用了世界语,可要说就这么统一了那些国家的幸存者,并且形成绝对控制的权力行政机构,那纯属天方夜谭。
给杜邦倒上一杯果酒,伸手把那罐好不容易从朵朵手里保护下来的坛焖肉盖子打开,一股浓浓的香气扑鼻而来。肉还真不是什么新鲜肉,很寻常的风干鼠肉,不过这种肉最适合用罐子长时间小火焖制,肉的形状不散,但绝对的松软。
杜邦果然是个识货的人,几道菜都能说出个讲究来,当然更对公孙泽的手艺赞不绝口。酒桌上就他们俩,不过气氛却非常的和谐,吃个差不多四分饱后,公孙泽再给杜邦把酒添满,顺手拿出烟袋来。边吃边聊嘛,有些话还是要说地。
“让,前段时间我外出了几天,不好意思,对你有些怠慢了,请不要见怪。”
“公孙,不谈这个,你能来看我,还带来这么多美食,已经很够朋友了。”杜邦不一定懂得中国的酒席文化,但是公孙泽今天的态度明显也不是陪他吃顿饭这么简单,这个道理他心里有数。
“让,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