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泽是被一阵吭哧吭哧的声音吵醒的,一睁眼就看见大头还在孜孜不倦的啃着那个猪头。
昨天晚上大家休息的都不错,偌大的一头野猪,7个人外加一条狗,才吃了不到四分之一,大头其实只顾着研究那猪头去了,精华部分都被众人享用了。不过公孙泽还是给大头留了个烤熟的猪蹄,它也没嫌弃,冷热不忌,来者不拒,但仅限于公孙泽一个人,其他人无论怎么诱惑都不管用,把公孙泽美的都找不到北了。
屋子空间狭小,大家都是半靠在墙上睡的。房门用那几件犯人服遮掩着,再加上火塘的温度,饱餐一顿的众人终于睡了个好觉,虽然不是很舒服,但是安全啊。连续2天来的紧张和压抑得到了舒缓,气色也都好了不少。
感觉到公孙泽醒了,大头就地一个打滚,正好卧在公孙泽的脚边,绒球似的脑袋拱了拱他,然后一抻脖子,满怀希翼的看着公孙泽,把公孙泽逗得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昨天晚上他用匕首刻制了一个简陋的木梳子,参差不齐的,而且间距也有宽有窄,又借着水泥地面磨了磨,本打算给自己梳梳头的,都好几十年没洗头了,再加上被雨水淋过,有些发痒。可突然看到大头脑袋上的长毛,不由自主的先给它梳理了起来,结果把大头舒服的不得了。这下可好,公孙泽右手累了换左手,左手累了再换,一停下来,大头就直拱他,最后实在坚持不下去了,跟哄孩子似的,靠装睡才算让大头放过他。
一边给大头梳理毛发,公孙泽一边和其他人打着招呼,他并不是最后一个醒的,神手王就比他起来的还要晚,面色还有些潮红。公孙泽拍拍大头,站了起来,走过去试了试神手王额头的温度,还好,不算太热,除了让他多喝点水外,也没其它更好的办法,只有等到了沈阳再说了。
用昨晚接的雨水简单洗了把脸,收拾好东西后,众人又上路了。天还是有些阴沉,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空气的清新就不用说了,就连满是尘土的高速公路也被大雨冲刷了一遍,多少流露出一些往日的记忆。
众人现在几乎是满状态,也就是公孙泽偶尔和大头厮混一阵外,其余时间都在默默的赶路。以往人们常说,天塌下来,有个高的挡着,可现在除了他们几个人,哦,还有一条狗以外,竟然再没有一个可以交流可以倾诉的对象。人是社会群居动物,别看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心狠手辣之辈,但毕竟他们还是人,是人就摆脱不了这种归属感。
一路无话,午饭简单的凑合了一下,天气也很照顾,一直阴着,就是不下雨。吃完午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