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道:“咱们大唐的太子殿下可是诗名在外,那首《长相思》实在是绝唱,让人叹为观止啊!”
“确实如此!”另一人摇头晃脑起来,口中长吟道,“长相思,在长安。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好诗好诗!”众人都喝彩起来,“此诗道尽人间相思,其情之真,用情之苦,尽在其中啊!”
“咦,苏兄,想不到在这里看见你!”一个讶异的声音响起,郑昭惊喜地走过来,“上次苏兄不辞而别,让我受了不少埋怨,这次再见,定要罚上三杯才是!”
李承乾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郑兄莫怪,只是上次家中召唤,不及相告,还请恕罪!这三杯苏某认罚!”
“好,痛快!”郑昭大力拍着李承乾的肩膀,递过一只酒杯,给他斟满,李承乾也是一饮而尽,很快三杯已罢,李承乾向来白皙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他苦笑起来:“郑兄可满意了?”
“满意,当然满意!”郑昭大感得意,回头向众人说道,“这位就是前些时候,一篇诗会短序压倒全场的苏慕然公子了,怎么样,绝对的翩翩少年,才子俊杰吧!”
“来,苏兄,这几位就是我荥阳的同乡还有我这些天新认识的朋友,正好今日有缘,一起喝两杯!”郑昭拉着李承乾坐了下来,“苏兄也是今年参加科考的吧,正好,我们几位过两天想去拜访国子监的孔院长,不如同去。孔院长可是当代大儒,若能博得他的好感,榜上有名简直就是十拿九稳了!”
李承乾傻了眼,主持科考的是礼部的郎官,去拜访那些人,倒没什么,他们也未必见过自己,可是孔颖达,那位可是太子左庶子,自己学习经义的老师啊,一见面,还不露了馅。只好推托道:“苏某志不在朝堂,也没打算参加科考,多谢郑兄美意了!”
“什么?”郑昭简直快昏头了,“苏兄,你这般才华,将来出将入相也未必是难事,怎么会起这种心思!”
李承乾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托辞:“实话说了吧,家叔也是朝堂中人,明年苏某就会蒙荫入仕,自然不用走科举一途了!”
“哎,苏兄真是好福气!”郑昭也就不多说了,人家有这个家世,自然不用麻烦,他虽然出身世家,但这几年世家势力颇受打压,也不得不走这条路入仕。
“算了,来来来,喝酒喝酒!”郑昭向来开朗,很快放下心思,举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