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通天河的河神爷爷。”
老头儿说到这里已经是有些老泪纵横了。
“三年前,就是我那苦命地孙子被村里人抓去,用来作为通天河河神的祭品的。可怜我儿子和儿媳苦苦哀求。但是为了村子中几百户人家的性命,还是没有丝毫可以商量的余地。最后情急无奈之下,我那儿子和儿媳竟然趁着全村人不注意,连夜偷偷溜到祭祀通天河河神的灵感大王庙中,想将我那作为祭品之一的孙子给救出来。却没有料到这个时候通天河的河神来享用祭品了,结果他们两人双双遇难,连个尸首也没有留下。小老儿我还是从他们走之前留下地书信才知道他们的死因。要不然,只怕就是我魂归地府了,也不知道他们就这么走了啊!咳咳~~~~咳咳~~~”
老头儿心情一下子变得十分激动起来,胸口的抑郁之气堵住了呼吸地气管,开始不住咳嗽起来,而且越咳越严重,到最后竟然咳出几口淤血出来了。
三藏法师见这位老施主看上去一幅快要身死灯灭的样子,急忙走向前去,右手轻抚老施主的后背,想让他将激动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以免身体承受不住,一下子一口气喘不上来而导致气绝身亡。
“这位老施主还请看开些,人死不能复生,死者已矣,还是好好活着,就算是对死去的亲人地寄托吧!”
三藏法师说到这里,声音也是有些呜咽,面前的这位老施主的遭遇实在是值得同情,已经接近古稀之年了,还
这丧子丧孙之痛,确实是让人悲痛欲绝地经历。
“敢问这位老施主,你家里可有多大的家当?”
一直在旁边站着默不作声的余沧海这个时候发话了,而且提的是一个看起来与刚才的事情似乎毫不相关的问题。
“小老儿家虽然不是大富之家,但是多年下来也颇有些积蓄,水田有四五顷,旱田也大约有六七顷,还有些草场之类的田产,只是自从小老儿的儿子儿媳去了之后,平常都是雇一些佣人帮忙打理,这件屋子原本是小老儿的儿子儿媳以前一起居住的地方,现在小老儿一个人独自住在这里,心念也是有些寄托了。”
这老头儿说到这里,先前恢复了一些的心情又开始低落起来了。
“这就有些奇怪了啊!既然这位老施主有这么丰厚的家当,怎么舍得将自己的亲生儿女当作祭品祭祀给河神啊?只要花几十两银子,便可以买一个童男;再多花一些,还可以买一个童女,总共也不到两百两银子,就可以留下自己的孙子后代,这样岂不是更好?”
余沧海这样说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