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往意大利的商船已经离开飞鸟号20多天了,胡茬密布脸色苍白的弗朗西斯科躺在随海浪起伏一摇一摆的吊床上,思绪想着那些被关在货仓里的兄弟们。
兄弟们虽然没有像黑奴那样被带着手链脖箍,可同样是人挨人的躺在只有棺材面积大小地方,每天的伙食只能保证他们不被饿死,前两天他还带着几个军官下仓看望了兄弟们。
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兄弟们拉着他们这些军官直喊饿,可他们同样没有办法,他们这些军官吃的同样是水手的饭菜,住的也只是普通水手船舱而且还是和商船水手混合住在一起,。
老杰克留给他们的一万金银币早被商船上的船长截留下了来,美其名曰,住宿费饭费还有船票费。你塔姆还能在逗我吗,一万金银币我可以领着兄弟们在西班牙住豪华酒店,吃法国大餐,弗朗西斯科心里直骂这该死的船长。
幻想着一个月前的他是那么的意气风发,豪气万千,西班牙军官的身份可以使他在加勒比海域享受最豪华的待遇,而之后仅仅一个星期的时间他便从天上掉落了人间,繁华依旧,只是不再属于自己,自从投降伊始他命中注定注定这一切的一切随风而去,同样离去的还有梦中渴望的为政之路。
而这一切噩梦的源泉,都是已经回巢的小杰克及众海盗带来的。回忆着那天的海战,海面上炮声隆隆,乱弹齐飞,飞鸟号打出的炮弹砸在自己士兵的身上,留下了满地的血腥。炮弹鲜血与木屑齐飞的画面在他脑中定格
。他又想到了以后的生活,没有钱的他能够做什么,这是一艘开往意大利的商船,到了意大利后我能做什么,难道我要一辈子乞讨在街头,不,不,这绝不是我要的生活。
猛然做起身的弗朗西斯科心里下定了决心,我要带兄弟们抢下这艘船,既然海盗能抢我们的船那么为什么我不能抢这艘商船,下定决心夺船的他捂着肚子大声喊道
大副,大副,你在哪里?
躺在另一吊床上的大副听到弗朗西斯科喊他,跳下床连忙回答: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怎么了这是船长?。
捂着肚子的弗朗西斯科嘴里哼哼的说道:“我突然感觉肚子疼,想要去个厕所,可能是喝水喝的,喝坏了肚子,你来扶我一下”。说完之后又使了一个眼色,嘴巴向看守他们的水手撇了撇。
大副见到弗朗西斯科向他使得眼色,知道这是弗朗西斯科有话要告诉他,而且不能让水手知道,连忙用手搀扶着弗朗西斯科的胳膊又告诉了看守的水手一声。
水手走过来厌恶的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