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木若昕回归本族,为本族效命,这个时候不敢再有太多这样的想法。此时此刻,他们能够全身而退已经是万幸,如何还敢要求太多?
木若昕看着那些在试图破除结界的人,冷嗤一笑,手轻轻一扬,将那些被大藤条缠住的人放下。
十多个几百岁的老顽固就这样从高空中直接掉落,摔得要多惨有多惨,浑身的老骨架都快要散了。
“啊……”
“哎呦……”
他们都是五族之中地位最高、身份最为尊贵的宗长,是带领五族从人界前往玄灵界的功臣,几百年来都被族人至高无上的供奉着,连骂都没人敢骂一句,哪里有人敢打他们,就算是想打也没那个本事。
可他们今偏偏就被人狠狠打了一顿,还摔得个狗屎吃,脸面全无,这叫他们如何可以忍受?
哪怕是死,他们也要争回这张老脸。
“你们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简直是不可饶是。”
“绝对不能饶恕。老朽今就算是死,也要你们付出代价。”
“没错,哪怕是同归于尽,你们两个辈今也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有所交代。”
那些被木若昕摔得七零八落的宗长,杀气极重,尤其是对木若昕,已经到了非杀不可的地步。
阎历横不喜欢这样的杀气,往前跨了一步,站到木若昕面前,冷漠道:“要动本座的女人,就先过本座这关。”
金族的三个宗长见阎历横站了出来,还对他抱有一丝丝的希望,希望他能过回金族,为金族的未来尽一份力,所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们依然还好言相劝。
“历横,你这又是何必?只要你们夫妻两肯跟各位长辈低个头,认个错,所有的事都可以大事化,事化了。过去的恩恩怨怨就让它们过去吧,我们不追究你们的过错,也希望你们能过放下过去的恩怨,重新开始。”
“是啊!五族现在很需要你们这样的人才。五族本是一心,何必把事情闹成这样?”
“五族一心,得可真是好听。当你们联手围攻万木阁的时候,可有想过五族一心?难道我父亲就不算是五族的人吗?”木若昕替阎历横反驳,对金族三大宗长那些冠冕堂皇的言辞感到可笑。
“丫头,我们好言好语,你何必冷嘲热讽,难道非要见血出肯罢休?”
“对,今不见血,我誓不罢休,血债要血偿,万木阁的血不能白流。”
“你这丫头,怎的不讲理呢!”
“我不讲理,我不讲理还是你们不讲理?各位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