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今总算是有机会动手了,你知道我等这一等了多久吗?”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刺杀阁主。“东方青见木长流被袭击,立即冲上来,对那个‘手下’出手,想要制服她,可是却没能抓到,对方的实力远在他之上。
万木阁里什么时候隐藏了一个这样的高手,他们竟全然不知。
“我何止要刺杀他,我还要将他千刀万剐,就算是这样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你到底是谁?”
木长流看着眼前的手下,对她完全不认识,但却可以感觉到她身上强烈的怨恨,还有她那双如利刃般的双眼,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
“你是谁?”木长流冷冷淡淡地问,对这个‘手下’做的事并不以为然,将刚才被划伤的手背擦了擦,擦掉上面点点的鲜血。
刚才这个手下撞了他一下,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将他的手背给划伤了。如果是平时,任何人都难以伤到他,可是就在刚刚,他闪了一下神,分了一下心,全然不顾任何事,包括自己的安危,只想知道那个吹奏《无忧梦》曲的人是谁。但就在这一刻,让别人有机可乘。
不过无所谓,一点伤而已,就算中毒,以他百毒不侵的身子,根本不用担心。
“你竟然问我是谁,难道你忘记族里给你定下的亲事了吗?也对,你心里只有木无忧,为了木无忧能和全族的人为敌,怎么可能还记得我?”
木族嫡系一脉还在人界的时候,族里的人只要一到适婚的年龄,只要有长辈提出,族长就会为他们指婚。她就是当年族长指婚给木长流的人,可是木长流却从未睁眼瞧过她,心里、眼里有的全都是木无忧,为了木无忧,甚至不惜与整个木族为敌。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一个微不足道、无足轻重的人吗?当他跟木无忧私奔的时候,可以想过她的感受?
当年她还能自欺欺人,骗自己木长流只是一时糊涂,总有一他会清醒的。可是过了几百年,他一直没有清醒,反而她清醒了。
“你是……木贞。”
“没错,我就是木贞,想不到过了几百年,你居然还记得我,你我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继续恨你呢?”
“你恨我?”
“难道我不该恨你吗?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却跟着别的女人私奔,可有想过我的感受?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受到了多少的耻辱,被族人耻笑了多久,在族里受到的是什么待遇?这几百年来我活着的目的就是要亲手杀掉你。今我总算是等到这个机会了,你该死。”
“当年指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