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亘在宽敞的道路上,用以伏杀我们向前冲锋的骑兵,之后再打开城门,让长枪兵列成阵势,吸引我们上前,而我在之前自然以为他们如前几日那般,所使用的皆是枪杆用木头打造的长枪,也就自然让这些已在鲜血和杀戮的刺激下变得疯狂的将士上前迎战,这样则恰好撞在了他们铁制的长枪上,与此同时,他们还在城头上布置了火铳手,居高临下,分批次地对我的骑兵进行射击!明明有着如此精锐之士,却对正遭到吴三桂所部猛攻的西城和南城置之不理,专门布置在由我主攻的北城,这分明就是针对我镶黄旗精骑的屠杀,好毒的计!“
完颜叶臣下意识地握紧缰绳,轻一下沉一下地喘着气,珍珠玛瑙似的眼球也触电似的转动了起来,在震怒之余,一丝少有的凉意也悄无声息地爬上了他的背脊,宛若一条无形而冰冷的毒蛇在他的身躯上盘桓。
镶黄旗精骑依旧在策马前冲,不少战马在收势不住之下直接撞在了第一排的巨盾上,强大的冲击力将不少盾牌兵撞翻,锁骨震断,而马上的骑兵也不受控制地将自己的身体挂在了汉军刺过来的长枪之上,城头上的火铳手也不停地开枪,将一个个冲上来的镶黄旗精骑撂倒在地,未死透的人的惨叫声,战马的嘶鸣声一时间响成一片,鲜血,肠子也不甘寂寞地飞到了半空之中,似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操控着他们,拼命地演奏着一首死亡的乐曲。
东面城门,亦是炮声隆隆,枪声大作,哀嚎声四起。
虽然没有那训练有素,一出手就能收割掉数百条生命的长枪兵,但汉军火炮居高临下的怒吼,火铳、弓箭接连不断的射击和那雨点般落下的滚木礌石还是给攻城的满洲镶黄旗精兵留下了五百多具尸体。
杀!弟兄们!给我将这些满洲鞑子都干掉!“一个二十出头,身高尺,刀条子脸,鹰钩鼻的大汉声若闷雷地吼道,铜铃大小的眼睛散发着妖异的血红,一把重逾百斤的大关刀挥舞得如风车轮转,不停地将一些爬上城头的清兵砍翻在地,鲜血和脑浆不停地飞到他那墨黑色的鱼鳞铠甲上,散乱的头发也随风轻轻飞扬了起来。
此人正是褚红柳的义子褚飞扬,虽内力比褚红柳若上许多,但却是天生神力,一双胳膊能在不动用丝毫内力的情况下轻而易举地举起一头石狮子,且体内有着一种非比寻常的魔性,单打独斗的时候中规中矩,可一旦进入千军万魔生死相搏的战场,受到鲜血的刺激,整个人便会丧失所有的人性,成为一台活生生的人形绞肉机!”
啪!“一声巨响传来,褚飞扬手起刀落,像切纸片一样活生生地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