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是怎么发现他的。
剧痛之中,他混乱的大脑内只有一个意识,那就是求饶,作为言灵的释放者,被找到真身的他几乎是没有战斗力的,对上这种怪物只能跪地求饶。
他半爬了起来马上想要下跪,但刚刚做出跪姿,想要抬头的时候脖颈上的条纹码就被一只脚不轻不重地踩住了。
年轻男人作为罪犯的那些年里见识过许多女人的脚,从脖颈上传来的触觉和温度来看,踩住他的必然是一只女人的裸脚丫,从惊人的柔软度以及35的完美尺码来看,这只诱人的脚丫应该属于一个偏娇小的女孩.可他现在的心中没有半分旖旎,有的只有爆炸的恐惧。
月台上的林年明明是一个男人啊,还穿着45码的运动鞋,踩住自己的怎么可能是一个女孩的脚?
他想抬头去看,脖颈上踩住他的力道却让他额头“咚”的一声撞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尽可能地想要去瞟自己面前站着的到底是什么人,但那脖颈上的力量却让他痛到双眼发黑,耳边也模模糊糊地传来了一个女孩的嘿哈声,“傻子,没听说过女孩子的闺房不能随便偷窥的吗?安安静静让他过关不就得了,非要犯贱偷看一眼!”
见鬼了。
他脑海中只有这么一个想法,再听见的就是自己脖颈折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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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年只是盯了她一眼就懒得再说她了,很明显,金发女孩是清楚这种伎俩是不可能让林年吃大亏的,别说这种小手段了。在幻象消失之前,那血淋淋的路明非站在他身后盯着那愣是没切开的脖颈鳞片,表情是相当的精彩,恐怕对方也没想到计划大获成功后得到的结果居然是这样的。
之前那四个京观合击的时候,金发女孩全程都没有插手,这代表她由衷认为有些亏林年还是提早吃一下长长经验的好,免得以后出现了特殊情况时延误战机错过反败为胜的机会。
但对于林年的不满,金发女孩依旧是乐呵呵的——认为唤醒自己是她该做的事情,所以对这种反常的幻象毫无忌惮,这未尝又不是一种对金发女孩绝对的信任?
孩子因为太信任自己所以对这个危险的社会毫无戒心怎么办?唉,真是让人头疼啊!
林年脖颈上的龙鳞渐渐潜入皮肤下面,这些鳞片已经成为了被动的生物甲胄,在他本能地意识到危险来临的时候,它们就会从皮下钻出,基本杜绝了超远距离狙杀的可能——这是在之前和昂热聊到过现代武装对于超级混血种依旧存在的威胁性的话题之后,林年在逐渐开发摸索出的技巧,也只有关不掉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