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可怜巴巴地把头靠在少年手臂上磨蹭了一会儿,因是一直弓着背,少女的个头还不过少年胸口,样子也活像是金卢一类的小兽。少年自知小骨只是贪恋自己身上的生气,但也忍不住从这行为中读出些依依惜别的味道。 少年微微抬手,顺手摸了摸少女稀疏干枯的头发,苦笑了一下,终于轻轻拨开少女,望着所谓有鬼的地方走去。 只几步,便消失在本就不能以常理揣度的忘川远处,少年自然也不会知道身后一直凝望着的目光,和有着那目光的人身上不可思议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