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你刚刚给我买的貂皮大衣很好看的!”一个脆脆甜甜的声音在大厅里亮起。
任芬芬在大厅一侧的落地大镜前试穿着一件白领蓝质的貂皮大衣。在绚烂灯光和白色毛领的衬托下,她那张年轻俊美的脸显得更白皙可人。她正值一朵花的妙龄,穿什么都好看。再加上有有钱人疼有心上人爱,更穿上这么一件名贵衣服,那不是锦上添花,更增□□么?
唐俊年循声望去,刚刚那张对向“徐美思”的魔鬼之脸,在目光触及到那年轻的躯体时,立马变成了一张带着怜爱透出欣赏之意的春花之脸。
林笑溪虚眼望向他,回想着他大学时代的样子,一种岁月的沧桑感梗塞住了心空。
他们两人在落地镜前比划着恩爱,“徐美思”则冷然离开沙发,上至楼上。该干嘛干嘛,洗澡看书睡觉。
她总会在无路可走之时,显出林笑溪式的思维:他爱他的,我做我的,没有他明日的太阳也会照常升起。
从小到大,她都是靠这种思维活过来的。这是一种坚强的体现,这是一种豁达的人生观,这归根结底是一种生存智慧。
她要活下去。她虽然变脸为徐美思,却不想像徐美思那样,爱一个人爱得连命都不要。徐英明想让她成为徐美思来领受唐俊年的折磨,意图还是想让她在自己最爱的人的折磨下死去。别人越是希望她死去,她越不能让别人得逞!
她是谁?她是徐美思,但她终究还是林笑溪!
看着她不争不闹,唐俊年倒很是意外。那晚,他故意与任芬芬在客厅里顛鸾倒凤,想惹怒那个“徐美思”。可是,没有!
他花样百出,动静特大,也没能把“徐美思”从那个房间里逼出来。
他突然累了。累倒在任芬芬的怀里。
至此一刻,林笑溪已经对唐俊年死心了。可是,不知为何,心纵然是死了,也还是装着他的。
第二天,任芬芬与唐俊年在餐厅里上演着更恩爱的一幕。
徐美思没有半点吃醋之意,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
唐俊年斜着眼睛,观察着“徐美思”,他究竟希望她怎么样呢?
“你竟然能如此大度,换作林笑溪是决然做不到的!”待任芬芬去厨房收拾碗筷时,唐俊年突然拉过“徐美思”的手,阴阴地说道。
不知为何,他在此时竟然还会想起林笑溪!他在与任芬芬恩爱到死之时,也会想起林笑溪么?
见过虚伪的男人,没见过这么虚伪的男人。唐俊年,做什么都要做到极致!
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