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对你怕是只有恨!”
林笑溪轻声道:“知道你恨我!你都恨了我七八年了!”
徐美思冷冷道:“是的,我一直都在恨你。”
“唐俊年现在那么爱你,你应该幸福得流油才对,哪有时间和精力来恨人哪。”林笑溪想起了她和唐俊年在一起时的那些幸福画面,才有此说。
“哈哈,他爱我?他那哪是爱我,他是虐待我,是折磨我。林笑溪,是你,是你,占据了他的心。他对我的,只是占有,只是掠夺,只是羞辱。有时候,我觉得,他的那种粗暴,简直像个陌生的歹徒,狂妄至极,凶残至极。他对你,是那样的吗,是那样的吗?”
林笑溪忽地睁开眼睛,对视着泪眼婆挲的徐美思。
“他对你一定很温柔,对不对?”徐美思泪流满面,颤颤地问林笑溪,那样子竟让人生出几分怜惜。
林笑溪这是几年来第一次听徐美思诉说自己的心事,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的表情,她在内心分析着可信度。如果是假,那么,此女打的是悲情牌,如果是真,那么,此女也与自己一样毫无幸福感可言。难道,传说中的豪门幸福竟是假的?
“人是会变的,唐俊年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头狼,一头随时会发狂的狼。我爸是一头狮子,而我就夹在这两头猛兽之间。因为经济利益,他们的对决远非我们所能想像,最终,我会变成他们斗争的牺牲品。当然,在我牺牲之前,还有一个人会充当炮灰,那个人就是你!”
林笑溪没想到徐美思会说出如此令人惊悚的话,不相信似地看着徐美思。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说的话,我把你看作情敌,你何尝不也一样!”
“从来没有!”
听到这简短的回答,徐美思漂亮的眉眼一抬,道:“真的没有?除非你林笑溪不是人,不是女人!”
这时,吊瓶里的水没了,林笑溪按响铃子,请护士来换水。
不一会儿,护士敲门进来,一眼看到徐美思,不禁脱口而出:“你们两人还真像啊!是姐妹吗?”
林笑溪与徐美思也不禁对视一眼。林笑溪只是笑了笑,徐美思则尖了声,道:“是,又不是!”
护士听后,也只当是玩笑,一边换水,一边仍旧保持微笑。
护士换好药水,拿着空瓶要出去时,徐美思朝她说道:“我们的确是姐妹!”
护士回头笑笑道:“我看着就像嘛。”
待护士出了门,徐美思恶狠狠地对林笑溪道:“说实话,我真想拔了你的针管,让你血流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