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步前移,墨石长剑,散着墨一样的隐光急速刺来。
江独南手忙脚乱,连忙侧身躲闪,却速有稍倦,胸膛衣裳被嘶了个口子,衣裳内的肌肤也被划出了一条浅浅的剑痕。
“不行,我不是他的对手,必须想办法离开才行。”江独南暗暗着急,连连后闪,却未曾注意到身后正有胡桃桃虎视眈眈地等待着。
江独南也是一个一等一的高手,知道高手交战,最忌分神,不敢神色有所偏移男子手中剑光。
忽然,“呀!”一声愤鸣从身后传来,江独南心头一紧,才待转身,便觉脊梁骨一阵钻心的刺痛与冰凉,忍不住“啊!!”一声长嘶,向前扑了几步,却也正遇着男子剑光袭来,自己倒将胸膛送了上去。
男子拔剑出胸,于是,江独南仰面倒下,背后腰际之处插着一把没至剑柄的袖里剑。
胡桃桃抹了一把泪水,冲上去,蹲下身,拔起剑,复又连刺数剑,口中恶骂:“叫你对本小姐无理,本小姐让你不得好死。”
不多时,江独南已经满身疮痍,像个红色的马蜂窝,胡桃桃自身也染了不少鲜血。身旁那男子也有些看不下去,剑光一走,挡在胡桃桃脑门前,冷冷道:“够了。”
胡桃桃倒吸一口凉气,匆忙拔着剑站起身。见男子收了剑,又恨恨朝江独南的尸体踹上了两脚。
好一会儿之后,胡桃桃的啜泣声渐渐休止,心头怒火也稍有回落。而这时男子竟已将那红马牵了回来。
胡桃桃心有感激,道:“喂,你叫什么,刚才谢谢你了。我叫胡桃桃。”
“吴情。”
胡桃桃忍不住嗤笑道:“无情,我看你人还不错,你娘怎么会给你取这么无情的名字。”
吴情冷冷瞥了一眼。
胡桃桃颇有畏惧,不自觉退了小半步。正在这时,男子却忽然出手,抓住了她的腰际,她还未来得及惊呼,已被擒上了马。
胡桃桃还暗自乐道:“这人真有意思,还送我上马。”可是才乐到一个“送”字,出乎她意料的事就发生了,那吴情竟一个跨步,翻身上马,坐在了她的身后。
胡桃桃顿时又羞又恼,怒道:“喂,你干什么,快给我下去。”
她只愿意与某个人这样亲密,其他的男人碰它一下,她都反感异常。
见吴情无反应,她伏下身子,便要缩下马去。吴情却出手在她的柔弱细背上点了几个穴道,令她动弹不得。而又帮她扶正了身体。
胡桃桃心头又是一阵憋屈,泪水打转暗暗恨道:“我的命运为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