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看出是正经的模样。孙宛玲努努嘴，简单地回答：“说。”

“我觉得姑姑和姑父之间的关系有点不正常，难道你没感觉到吗？”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

“嘁，刚何妈妈夸谁长大了，谁来着？”

孙宛玲默不作声，爸妈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冷谈，她不是感觉不到。若是她当做看不见，心里也不承认，还可以欺骗自己，家里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切都是以前的样子。她宁愿一直这样假装不知道，才能感觉到更幸福一点。难道他们之间的冷淡愈加明显，所以连刘川这么粗枝大叶的人也看出来了？

此时这个粗枝大叶的人终于停止了□□遥控器的动作，将台定在了体育频道，看几个她不认识的人追着一个无聊的足球满场跑。

孙宛玲独自决定了转学的事情，不想通过电话告诉自己的爸妈。明明住在一起，若要通过电话通知，岂不是太具讽刺意味？若是生在没有电话的时代，又该如何？

她回想着父母的作息时间，最后选定晚上，早上她起不来。不小心睡过去几个晚上后，终于在开学的前三天的晚上找到了机会。

原本孙宛玲已经像往常那样睡着了，突然间清醒过来，毫无预兆。估计是老天爷再一次地帮助了她，她这样想。

客厅里漆黑一片，她父母的房门没有关严，露出一条缝，隐隐有灯光溢出。孙宛玲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离得近了，里面的争吵声清晰地传了出来。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做的好事，孙承志，你敢发誓你没有做过吗？”是她妈妈的声音，尖锐嘶哑。

“刘叶灵，我忙了一天有多累，天天回来还要听你扯这些子乌须有的事情，你要让我承认，你拿出证据来。”是她爸爸气急败坏的声音。

孙宛玲打了个激灵，她以前竟不知道自己的妈妈和爸爸还有这样的一面，丑陋狰狞。这样的他们让她厌恶。

争吵声还在继续。

“证据？总有一天我会抓到的。”

“哼，你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睡觉，我明早还有会要开。我可不像你，天天闲人一个，邀着姐妹们逛街买衣服，做做头发指甲的……”

“你……孙承志，你没有良心！当初是谁求着我辞职在家带宛玲的？你当我和你闹，我是认真的在和你谈！”

“好，你不是在闹，我不想和你谈，你声音小点，别把宛玲吵醒了，我要睡了。”声音敷衍，带着疲倦。

房间里的声音全部低下去，有啜泣声响起，压抑而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