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急病要进城瞧大夫。”领头的小伙计赶紧答话,他害怕车上的两位爷听见伪军说他们是啥玩意儿,再忍不住从车上跳下來就不好办了。
“啥急病要进城瞧大夫,你们村里沒郎中吗。”说着话那伪军就去撩车帘,“哎呀,娘的,这是啥病。”探头往里看了一眼,伪军吓得赶紧松手往后退。
“怎么了,怎么了。”后头跟过來的伪军一看前面那位的反应,当时就让吓了一跳,伸手把步枪横到手里却沒敢往跟前來。
“老总,老总,我们掌柜的害了天花,村里的郎中不敢治,我们连续找了几家村子的郎中都治不好,听说城里百草堂的王医生啥病都能治,这是专门拉着掌柜的來找王医生治病的,老总行行好,放我们掌柜的进去吧。”小伙计装得还挺像,苦着脸一副要哭出來的样子。
“娘的,得了天花还敢进城,你们不怕把一城人都传染了,快滚,滚回乡下去挖个深坑,趁早把你们掌柜的给埋了。”伪军也在城里住,听说有人得了这种恶姓传染病他也害怕,往后连退好几步,吓得脸都变了。
“天花。”闻听这两个字,不光是城门口的伪军,就连后头准备进城的老百姓也都纷纷躲避,这玩意儿可是窝子病,是最厉害的瘟疫,一旦感染上全家都得完蛋,谁不害怕。
“沒有,沒有,我们东家虽说是得了天花,可村里的郎中已经给用上药了,不传染,昨天我们家掌柜的就进城找过王大夫了,王大夫说能治我们这才拉城里治的,不传染,真的不传染,这是一点自家卤的牛肉,老总拿去下酒罢。”小伙计撩开车上的布帘,从里头拿出个油纸包,里头鼓鼓囊囊的是一块熟牛肉。
“滚开。”伪军又往后连退两步,盯着那裹熟牛肉的油纸包,就好像那是一个拉了弦的手榴弹一样,天花患者家的牛肉谁敢吃,更何况那牛肉还是从车里头拿出來的,伪军嘴再馋,他也不敢碰这块牛肉。
“谢谢老总,谢谢老总,那我们就带掌柜的进城了啊。”小伙计拉着牛缰绳就要走。
“站住,娘的,老子说的话你沒听见是咋的,滚,赶紧给我滚回乡下去,再敢在城门口磨蹭,老子把你们几个全崩了。”
“三叔,三叔,快來帮帮忙呀。”后头一个小伙计突然冲着城门站着的那群伪军喊了起來。
这儿还有他家亲戚,牛车跟前那伪军转头往后看。
二十几个伪军围成一堆正在往这边看,这帮小子就是负责西门守卫的,伪军当中还站着俩沒穿制服的,也跟着伪军一块儿往这边瞧,听见小伙计喊三叔,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