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歼细,刚才也就是随便一说,田先生怎么就当真了呢。”高全在田福筹面前变脸,那可真是比翻书都快,眨眼间谈笑风生,就好像刚才根本就什么都沒发生一样,“其实呀,高某还有一件事想要拜托田先生,希望田先生能够帮忙。”
“有事请讲当面,只要是田福筹能做到的,一定效劳。”田福筹这个气呀,有事你说话,兄弟儿子都在你手里,我能不答应吗,你说你好沒來由的吓唬我干什么,差点沒把我这条老命吓沒了,
“好,田先生快人快语,果然是爽快人。”高全用这话夸人实在是有点莫名其妙,不过他一时之间能想起來这句话就不错了,总比什么玉树临风、温文儒雅要强点吧,“我想让田先生发动岳阳的关系,想什么办法,把曰本人的船队给我拖到岳阳城陵矶,不多,只要拖过明天白天,等到明天天一黑,随便他们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