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儆效尤,你们还敢为汉歼说情求饶,我看你们三人大概和这个田福山都是亲戚吧,汉歼的家属,人人都要唾骂,到时候把你们仨一块绑上,陪着一起枪毙。”高全嘴角撇着,像极了金飞龙、黄三炮这些人蛮横不讲理时的做派,
“孙总理说过,民国是新社会、新国家,和满清政斧不同,不能和满清一样搞株连九族。”眼看着高全越说越严厉,好像下一刻就要让人把他们仨人绑起來和田福山一起上刑场了,三人中间的田福赶紧把田福筹教他的那套说辞背了出來,
“呵,孙总理,孙总理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你胡乱杜撰孙总理的言语,小心我给你按个诽谤领袖的罪名。”
“长官,长官,我们沒有,我们真的沒有诽谤孙总理的意思,对了,來的时候,老爷让我们送给长官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请长官笑纳。”
难怪田福筹把他派來,这田福果然是个聪明伶俐的人物,看着谈话马上就要陷入僵局了,立刻从怀里摸出个小包,把包打开,里头是厚厚的一叠钞票,外加两根黄澄澄的金条,两斤一根俗称大黄鱼的那种,孔宣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这家伙贿赂自己的时候怎么沒有金条,这才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高全拿起两个金条相互碰了一下,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分量压手,果然是宝贝,
“长官能不能让我先见见人,田家奇不是汉歼,他也沒给曰本人做过事的,他还是个孩子,从小被家里惯坏了,要是有什么得罪贵军的地方,我代表我家老爷先给长官赔不是了。”说着话,田福双手抱拳、上半身深深的弯了下去,又给高全深施一礼,“长官要是还有什么附加条件也可以提出來,我回去一总向田老爷汇报。”
“嗯,这样,虽然田福筹现在做了汉歼。”高全想了一下,似乎是想要给田福筹一次机会了,“但是,我相信他不是真心想要当汉歼的。”
“是,长官说的太对了,我们老爷也是被逼的,他要不干全家都活不了。”
“住嘴,等我说完你再说。”高全一摆手打断了田福,军座大人说话还很少被人打断的,眼前这个家伙一看就是田福筹家的佣人之类的,就这样的人也敢胡乱插嘴军座讲话,高全毫不客气地让这位住嘴,
“看在你今天有诚意的份上。”说到诚意两个字的时候,高全特意把两根金条在手上颠了颠,意思是对方的诚意就是这两根金条,“我可以让你见见田家奇和田福山,不过,要领这两个人走,你们还要替我办件事,回去告诉田福筹,我要知道从宜昌开往武汉的曰本船队什么时候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