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跑到高全身边的时候,一脸自责悲愤的表情,要不是高全还在这儿躺着,这位说不定已经冲到鬼子群里开杀戒去了。
“军座,你怎么样,伤着哪儿了。”彪子急得声音都有点颤抖了,主要他不知道高全是被马甩下來的,还是被炮弹炸下來的,要是后一种结果可就太不妙了,好在军座这儿会还能眨眼,看样子还活着。
“不知道。”高全真不知道他哪儿受伤了,虽然这话说起來有点对不起自己的智慧,可他不是还沒进行自我检查的嘛,动了动手指头,晃了晃脚脖子,首先确定手脚都沒断,再加上刚才确定内脏沒受伤,再结合身体上的疼痛程度,高全已经知道自己受伤的轻重了,“沒大事,有点皮外伤,不要紧的。”说着话,抓着彪子的手臂他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