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军的两名警卫一脸肃容,既沒对招待所这些人有任何敌视的意思,又沒有什么其他的异常表情,人家就是正经走人家的路,和大街上的任何一个陌生人一样,新五军招待所这些警卫看了看沒敢动手,这两位虽然只是走路,身上却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这种正气让人自然而然就产生一股敬重之情,不敢随意轻慢。
高全的两名卫士走到最后,沒人招惹他们,他们前头的那两个日本特务所享受的待遇可就不一样了。
前面跟在彪子身后的山本义一郎,是因为中佐死了害怕回去沒法交代而气愤,后头这俩小特务虽然心情也不是太好,可这俩人毕竟级别稍微低了点,还体会不到山本的那种气愤,这俩人就知道现在他们的处境不是太好,周围那些中国士兵对他们很是敌视,而他们则要从这些敌视情绪比较严重的士兵中间穿过去。
这可实在是种考验,既考验人的心理素质,又考验人的身体素质,心理素质不好,在这种环境下早就因为紧张而昏过去了;身体素质不好也跟不上队伍,走不到门口。
这俩硬着头皮跟着走,他们倒是不用人催,跟到洪莹莹后头一步也不敢拉下,前头洪处长身姿婀娜,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这俩心里还美滋滋的,只是现在环境险恶,两人的心始终悬着,对于前面的美妙身姿也顾不上欣赏了,两边那些像怒目金刚一般向他们怒目相视的招待所警卫,这俩日本特务露出了谄媚的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这两位还是吃得很透彻的。
也不知道是两国人民的面部表情差异太大,还是那些招待所警卫不喜欢别人对他们讨好的笑,反正是这两位自认为已经很诚恳表达了善意的笑容不仅沒有起到丝毫效果,反而把两边站着的那些招待所警卫给激怒了。
这俩家伙的贼笑太恶心了,前头几个人有所长跟着,不敢招惹,后头那俩人是不愿意招惹,中间这俩人可就沒什么顾忌了,其中一个警卫在俩鬼子从他们眼前过的时候,忍不住把手伸过去,在前面那个日本特务的脸蛋上掐了一把,其实这个动作开玩笑的成分居多,要是真打人,哪有掐脸的,只不过这位指甲可能长了点,掐的时候也太用力了点,那被掐的日本特务“噢。”的叫了一嗓子。
这一嗓子叫出來可就坏了事了,就好像是吹响了哨子或者下了口令一样,两边顿时伸出无数只手,这个在这位脸上掐一下,那个在身上拧一下,光上手还不过瘾,不知道那位还伸出脚往中间踹了一脚,两个鬼子哼哼唧唧,哭哭啼啼,躲闪着,蹦跳着往外走着,两边的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