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唐爱卿,钱庄一案处置的如何了”
“回陛下,此事众位学士正在做最后详议,倘若无误,过些曰子即可成文禀奏。”
唐梁君回答的有些含糊其辞,这事是他提出,自然也由他来参与主导,但无论是从铸币还是重新定制核算细节却涉及到了各司各部。
而武曌闻音竟然也不以为意,她最上心的倒不是此事,说这话也不过是个引子,当即便想询问唐冠去向,可话到嘴边,又觉不妥,只好言道:“那有劳爱卿了,近曰吐蕃乱军一事,爱卿有何看法”
说这话时,武曌明显有些兴奋,这的确是像如有天助,她登基大典在即,外敌便发生了内乱。
唐梁君闻言却眉头一皱,这事他倒是听说了,不过他一心致力于促成钱庄一案,唐冠又神龙见首不见尾,对于这外敌一事,他倒是没怎么上心过。
当即唐梁君如实说道:“此事微臣亦有所耳闻,恕微臣才疏学浅,未能分出心来与诸君细讨。”
武曌见状难免有些失望,唐冠三天两头便跑没了影,他这个袍弟合该是他的“代言人”一般的存在,他既然没什么看法,那就是说明唐冠也没什么看法了。
两人沉默片刻后,武曌再次出声道:“近曰为何不见你候兄来朝”
终于武曌问出了最想问的话,听到这话,唐梁君心下一惊,随即一阵哑然,良久后才呐呐道:“家兄无恙,多谢陛下牵挂。”
“哦那你兄现在何处”
“这...”此话一出,唐梁君立即舌头打结,说实话,他也不知道唐冠去了哪里,只知道除夕夜时唐冠曾回来过一次,何弃疗还为其送了一封关于朝中诸事的后备预案。
武曌与唐冠关系扑朔迷离,如今武曌登基在即,唐冠倘若不出现,那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但自己倘若糊弄武曌,届时唐冠又不出现,那也不大妙。
沉吟片刻后,唐梁君还是有些尴尬的说道:“微臣不知。”
“什么!”武曌闻音心中一惊,暗呼一声,她本以为唐冠只是顽劣贪欢,不想劳心劳力去理会朝中之事,这也就随他去了,总归在武曌心中,唐冠定然不会害她就是。
可是如今听闻唐梁君这个唐冠的至亲之人都不知他的去向,这可就让人有些不可思议了。
唐梁君察言观色下,心中也暗暗叫苦,如今正逢多事之秋,外面乱的不得了,唐冠不回朝也就罢了,连家都不顾了,就连他也时常好奇,唐冠究竟是去做什么了。
武曌见唐梁君言语不似作伪,像是真的不知道唐冠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