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摇头。唐冠带回来的这群人各个煞气腾腾,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
唐梁君却没有着急带张还义回府,而是改道而行前往市集,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采办一批好货。再整治一场热闹非凡的家宴,才是现下最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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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唐府门前。
以往饱舍换新人,唐梁君倒是毫不客气,直接悬上匾额,以示此地私有化,以至于不少久未入京的官员时不时闹出乌龙。
一辆马车缓缓泊下,车中出来两人,一名高大壮硕的男子将一名老者搀扶下车,两人面无表情,可以看出有些疲倦。
老者下得车来一声轻叹,此处是个伤心地,唐牛见老王叹气,不由出声道:“王伯,那地界好倒是好,不过若是开了分号,恐怕家中伙计会走露了消息。”
老王闻音微微摇头,这纸不包火,瞒又能瞒多久,唐去病身亡的消息眼下仅仅流传在高官贵族与长安个别百姓之间,可消息流传的速度永远都比想象中快的多。
恐怕不用唐梁君瞒,早晚也会被唐维喜得知,届时必然又要生出事端,唐维喜老来得子,就这么一个亲生骨肉,在家中还信心满满的遣林雨薰,唐牛来长安寻亲,断然不会想到白发人送黑发人。
唐冠身亡,生活还要继续,唐牛此来一方面是多个照应,另一方面便是被唐维喜授意在长安开设分号,扩大影响范围,想来唐冠位高权重,这点小事,信手拈来。
可惜事与愿违,想到这,两人各有心思,良久后唐牛还是将门推开,与老王一道不紧不慢的走入院中。
可他们刚一入院便嗅到一阵铺天盖地的酒气,老王不由眉头一皱,一眼望向大门洞开的厅堂,一望之下不由愣住。
只见厅中狼藉一片,一张长桌上残羹剩饭列满,地上酒坛歪歪斜斜,最不可思议的是地上歪七竖八的斜躺着十几号人物。
只有一人眉头紧皱的像是在翻阅着什么。
这伙完全陌生之人,让老王先是一愣,而后便怒火攻心,唐冠灵堂就设在一旁,这伙不明来路之人竟然在此间饮酒作乐!
看模样似乎已经持续了不短时间,料来是畅饮了一夜之久,看到这里,老王顾不得唐牛阻拦,怒气冲冲的走进厅中大喝道:“大胆!”
突如其来的一喝惊得正在翻阅唐冠所留手记的万锋下一子站了起来。
当看清来人后,不由疑惑道:“你们是”
老王见他竟然这样问,不由气极反笑道:“我还没问你们是谁呢!”